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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這個目的,謝瑾瑜找了一個空地下了劍,然後跟著人群往尋覓蜂的方向所去,路上他儘量避開兩旁的行人,身上不自覺的放出自己的威壓氣息。
凜冽的寒氣和修為一時震懾到了兩旁的人,原本有一些不長眼想要投懷送抱的女修被謝瑾瑜周身的冷意勸退,一時也不敢輕易妄動。
雖然謝瑾瑜才元嬰三階的修為,但元嬰也不是大白菜,更何況謝瑾瑜的骨齡在那,如此年輕,任誰都知道這般資質是大宗門庇佑的親傳弟子,定然是不敢亂惹。
沒了趁機靠近的人,謝瑾瑜周圍一下子以圓形留出了一個安全區域,他緊繃的面色微不可察的緩了一分,但手上還是提著自己的劍眉頭皺著,看起來冷麵煞神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就這樣,謝瑾瑜順利的走向了目的地,他仰頭看著牌匾上縹緲樓三個熟悉的大字,總算理解為什麼今日如此多的女修來此。
只是,他確定元晏的氣息也在這處,莫不是陪著自己心愛之人一起?
倒是好雅興!
他冷冷的扯了扯唇,面上冷意又多了幾分,無視裡麵人潮洶湧,抬步走了進去。
與此同時,一直跟著阮煙的黑袍男人也擠了進來,只是他還沒進去,而是和另外一人一起,神色兇狠的推開兩邊的人,然後恭敬的看著一旁的男人,「殿下,人就在這裡面。」
被黑袍男人呼喚殿下的男人面板是有點蒼白的象牙色,他戴著一個黑色雕刻了金紋的面具,只露出了一張淡色的唇和一個下頜,輪廓線條緊括中帶著冰冷,神秘卻暗含危險。
此刻,他聽到黑袍男人的話時,漆黑的瞳仁暗了些許,他取下自己身後披著的黑色披掛,黑袍男人微低著頭上前小心的接過,男人顏色稍淺的唇瓣開合,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著一股比雪山還冷冽的寒意,「門口等著,抓活的,我要親自審問幽姬。」
「是。」
黑袍男人與對面同樣裝束的男人對視一眼,眼底還帶了幾分即將開戰的興奮赤色。
幾人的氣息忽明忽暗,但任誰都看得出這幾人周身帶了凜冽的殺死,周圍的路人早就被他們嚇得默默的遠離的好幾步距離,被黑袍男人推過的幾人也嚇得不敢吭聲,甚至打退堂鼓隨著一些人離開了縹緲樓,而有一些人則是暗中觀察等著幾人離開,不願輕易離去。
戴著面具的男人並沒有管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他從黑袍那接過一個玉色鈴鐺,此刻玉色鈴鐺發著淺淺的紫色光芒,彷彿遇見親人的小孩,高興的還左右晃動著,不過,缺少了一個搖鈴,除了光並沒有任何聲音。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點了點它,語氣聽著很溫和,「琉璃放心,我的東西不會讓它一直落在外面的。」
他輕輕的勾了勾唇,揚起的弧度即使在日光的照射下都透著化不開的濃鬱寒氣。
男人沒再多說什麼,說完這句後,便在兩個黑袍侍從左右開路下抬步踏進了縹緲樓,腰間的長穗隨著他的走動左右跟著晃動,而他面具下的嘴角也一直勾著恰到好處的弧度。
男人進去後,黑袍侍從兩人立刻站在縹緲樓兩邊耐心的等著魚兒落網。
謝瑾瑜在此,追她的人也緊追沒放,阮煙還不知道外面已經是危機四伏,一邊是爆馬的危機,一邊是莫名其妙被跟蹤的危機。
她現在只是很著急的從袖口拿出一壺酒,喝了一口感覺嗓音恢復了後,連忙拉住一個準備換裝的女修,匆匆拿了一件紅色長裙趕在那女修前進了換裝室。
換裝室有隔絕神識聲音的作用,阮煙難得放鬆了一下,卻也不敢耽擱,快速的換好衣服然後將琉璃千幻的髮帶收進儲物袋內,做完這一切後,她生怕身上被下了什麼跟蹤的東西,用神識仔仔細細的將自己身上檢查了一遍。
這一檢查,阮煙果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