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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香芷旋滿足地嘆息一聲,“你不在家,我總是心裡沒底。”
“知道。這一段苦了你。”他點了點她的唇,“想我沒有?”
她淘氣地笑,“哪有工夫想你啊。”
他便加深了親吻,“我看看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話。”說著話,手勢輾轉,勾動一簾風月。
……
翌日一早,香芷旋被某個不知饜足的人纏著起不得身,身形大敞大開地在他身下,隨著他作亂的唇舌、手勢喘息連連。
他的唇自她胸前起伏上移,灼熱地封住她的唇,輕柔沉身。
香芷旋忍不住輕哼一聲。這個男人,讓他憎惡的那些人陷入要死要活地境地之後,開始要她在他面前要死要活的……
襲朗和她拉開距離,垂眸看著銜合處,輕輕喟嘆。
香芷旋就沒好氣地擰了他一把。
襲朗扣住她膝彎,點了點她的唇,“看看?”
“……”香芷旋微紅了臉。
“看看——”他一記用力,“我是怎麼要你的,你是怎麼要我命的。”
香芷旋勾低了他,用力地咬了他的唇一下,“再胡說八道,今晚不準回房!”
他低低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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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早間,寒哥兒歡歡喜喜地由父親抱著、母親陪著,去給祖母請安。
寧氏笑得合不攏嘴,滿目欣慰。
隨著襲朗回府,府裡上上下下的心緒愈發安穩,連帶的使得親朋也忽略以往陰霾,如常度日。
進到四月,香芷旋問過襲朗的意思,讓含笑繼續留在府中——因著趙虎還未隨秦明宇返回,趙賀又不願意錯失二弟喝自己喜酒,他與含笑的婚事便延期到了冬日。
到冬日,怎麼樣的局面都該安穩下來了。
隨即,香芷旋聽說了一些讓她不快的事:
先是秦明宇和叔父回京途中屢次遭遇截殺,十分兇險。
之後便是香儷旋那尊活菩薩平日來往的人有一兩個似有不妥——
春日□□之前,皇后將她宮裡適齡的宮女逐個許配了人打發給了一些六七品的官員。香儷旋現在來往的兩個人,正是那些宮女之中的人。
皇上多年信佛,皇后也跟著信佛多年,便薰陶的身邊那些人說起佛道都是頭頭是道。香芷旋與那兩名官員之妻,正是在有名的法師講經時遇到的。
同道中人,自然是一拍即合。
兩個人,一個是五城兵馬司副指揮的妻子賈氏,一個是五軍都督府都事的任氏。
她們的夫君都事名不見經傳的小官,她們眼下也已失勢,可香芷旋因著她們曾或進或遠地服侍皇后多年,無從心安。
是,說起來大姐與她們有所交集也屬正常——錢學坤現在官職也不高,卻不乏很多人因著錢家是襲朗的親戚從而上門拜望——官職高的都跑來襲府諂媚逢迎了。但是這到底不正常,誰都是這樣,知曉的事情多了,便不能不多思多慮。
香芷旋讓薔薇去傳話給香儷旋:不要再與那兩個人來往。
香儷旋只回了一句疑心病太重了。
香芷旋扶額,又讓薔薇去敲打大姐:要是出了事,她不管。
香儷旋便又回一句:誰要你管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香芷旋只能保持沉默,再者,也是府裡七事八事的不得清閒——襲朧的嫁妝要正兒八經地開始籌備,西府二老夫人、姚氏的情形也不大好,加上安哥兒、宜哥兒的學業,再加上一個正是淘氣卻可愛得讓人無可奈何的寒哥兒,她實在是分身乏術。
姚氏也不知是得了誰的指點,一有個大事小情的,便來請示寧氏或是香芷旋。兩個人都挺無奈的,前者推說當家的是四兒媳,後者只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