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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傅意像是來了興致，從側頭的姿勢改為轉過身向著她。

&ldo;那……&rdo;她也來了興致，望著他的雙眼小扇子似的眨啊眨，亮晶晶的：&ldo;你可不許告訴陳老師。&rdo;

得到傅意的再三保證後，姜如羽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閉上眼清清嗓子，再睜開眼時，已然換了一副神情。

&ldo;這題我都講了多少遍了，你還沒學會？你要再這樣下去，本來可以上重本的也能被數學拖回大專。&rdo;

&ldo;這跟我剛才說的難道不是一道題嗎？就把數字換了而已，這你都能做錯？&rdo;

&ldo;就你這個數學，到底是怎麼留在重點班的？&rdo;

&ldo;請問你可以用腳趾頭思考一下嗎？&rdo;

……

估計是聽多了，姜如羽把陳彥的語氣給學了個十成十，就連面上的表情，都同陳彥的驕傲自大如出一撤。

聽到最後，傅意再也沒忍住，笑出聲來，笑地整個人都一顫一顫的，鼻腔撥出的氣也比原先要粗；他看上去極為認同她的表演，中途還停下來誇了她一次。

笑到後來，姜如羽被他的笑聲傳染，也跟著笑地止不住。

好不容易平靜了，傅意憋著笑意，一本正經地說：&ldo;你別太介意，陳彥這個人除了數學沒什麼能讓他驕傲的，也不是真的歧視你，他可能就真是單純地想不通，為什麼你連這麼簡單的題都學不會。&rdo;

語畢，想起什麼，又補了句：&ldo;一方面比較出色的話，另一方面就會遜色一點，很正常的。&rdo;

拐著彎罵陳彥情商低呢。

但姜如羽聽了他的解釋以後，還是覺得意難平，不過也知道自己不可以得寸進尺，只能憋著嗓子回他：&ldo;好吧，我不會介意的。&rdo;

敷衍的意味十分明顯。

她從陳彥來的第一節課就不太喜歡他了，那時候他還有所收斂，到後來他完全憋不住，說的話直地像劍，往她的心上扎啊扎，捅啊捅，一點兒也不像傅意，會和善地引導她，也會鼓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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