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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起風暴的話,幾個小時就到了。”童山說道。
“嗯,這就好。坐好八九天的船了,整天看著這大海,都煩了。叫他們將船再開快點,儘量在風暴前趕到陸地去!”我拿起小圓桌上的飲料吸上一口,嗯,溫了,皺皺眉,放下。
“是的,少主,我這就去吩咐!”童山退走兩步才轉身向船長控制室去了。
“少主,我們就送到這裡了,我們要回去了。請少主路上小心!”雪花十七號的全體人員站在甲板上向我鞠躬,之後反航回島。
呵呵,大爸爸雪雖說只給了我一個小包包,但沒說不準童山童武他們帶東西啊?!所以現在是我斜挎著小包輕鬆的走在前面,慢悠悠看著被暴風吹襲的小港口,後面跟著揹著超重包裹的童山童武。
在小港口休整了一天。我沒有想到童山童武兩個笨蛋什麼都帶了,就是沒有帶錢!看著手中剩下的八百九十元的人民幣,怎麼夠三個人穿洲過國的去到那個野外生存的原始叢林啊!這讓我不得不重新計劃去巴西的路線。為什麼我偷偷塞進他們揹包的各種銀行卡現金都消失了?這絕對是四爸爸葬在背後搞的鬼!(葬痞笑著將手上一疊的銀行卡打成一個扇形,忽然鼻子發癢,打了一個很響的噴嚏)
除了留下我的小包,其餘的全部在小港口找地方賣掉了,換成了一千兩百六十二美金,真夠虧的,那些都是頂尖的叢林裝置呢。滿身魚腥味、酒味,紅鼻子的小老頭店主卻說‘我一小港口的雜貨店,收下你的這些東西能不能再賣出去我還不知道呢?這片地區連個小樹林都沒有,我才虧好不好!’
一路上儘量省著錢用,但還是很快見底。有時會和童山童武雜耍賺取一些路費,或者直接逃票扒上火車坐一段是一段;碰上好心人的時候,也會搭上順風車,如果不是身後的兩個大塊頭,只我一個人的話幾乎都能順到叢林而不用花費一分錢!
就算是一路辛苦著往更辛苦的地方去,可是樂趣也是多多的。有一次坐上一輛拉著十幾頭羊的小貨車,在經過一個坎時,車身一側,貨車上的欄柵居然被童武這個大塊給撞斷了;童武童山和那些羊嘩啦啦的掉出來了,堆成一堆;然後羊四處跑散,抓了整整半天才湊齊;身上僅有的三十七美元作賠金了,最後在一個乾涸的橋洞裡窩了一晚!
還有一次,正在一個小鎮上耍雜賺路費時,碰上一個只有七人的流浪樂團,他們開著一輛色彩炫麗的麵包車,‘吱’的一下停在我們面前,一頭紅色爆炸頭,鼻樑上釘著一個釘子的年青男子,一手擱在車窗上,一手扶著方向盤,朝我們問:“喲,BOY,不錯嘛!去哪裡?順你們一段!”
我從童武的肩上翻身跳下,跑到他的車前,高興的問:“真的?我們去南邊。”和童武童山在這裡賣力表演了半個小時,也沒有聚集到多少人,誰叫現在是正午,人家吃飯的時間呢。
上到車一看,眼睛差點兒晃花了。七個人七種顏色的髮型,服裝是超後現代的,臉上不是化著濃重的彩妝,就是釘著各種的飾品。黑線無言中!
和他們待了兩天的時間。他們的樂團叫‘彩虹樂團’。哼,不用說,我也猜到了!
彩虹樂團的團長叫傑克,主唱,就是讓我們上車的紅髮男子。樂團裡有三個女生,娜娜、傑茜、海倫,她們舞跳得很好!給傑克伴舞,會吉他和手風琴;剩下的喬治是電吉他手,普米是鼓手。
本來一天就分開了,誰讓我手癢拿傑茜的吉他彈了一曲,就被傑克拉著去了一所小學表演了。看著孩子們歡馨的笑容,我也就不怪他們了,還和童山童武一起表演了空中翻人。
分開時,彩虹樂團的人與我們三個大大的擁抱,說:“BOY AND MEN,有緣再見!”這才戀戀不捨將車開往另一條路上了。
還有一次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