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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竊玉道：&ldo;我們是過路人，胡亂發些話，見笑了。倒想問，春風歸姑娘，有些什麼厲害的？&rdo;

鴇兒一聽過路人三字，知道偷香竊玉的意思是她們打這過，對如意樓只是好奇，又不會在青州開ji館，和如意樓搶生意，請不要放在心上。這麼一說鴇兒心中就安了，神色如常的道：&ldo;你們想想，春風歸是從揚州來的，你們想，揚州什麼最出名？&rdo;

偷香竊玉不及說話，韓雁起就若有所思的道：&ldo;瘦馬？&rdo;

&ldo;對了！&rdo;鴇兒一拍巴掌，道：&ldo;正是揚州瘦馬，這春風歸可是瘦馬中的頂尖人兒，凡舉吟詩作畫，吹簫弄琴，到骰子牌九，或者是舞劍蹴鞠，什麼都能來。&rdo;

這種女人，帶出去，那可就不是一般的長面子啊。

偷香竊玉疑惑的道：&ldo;可是揚州瘦馬，那不都是賣給達官貴人做……&rdo;

揚州瘦馬多是賣給私人，養在家中玩弄，那等被選不上的下等瘦馬，才流落煙花之地。這個春風歸，真是上等瘦馬的話，怎麼沒被選走呢，反而來當了花魁。

鴇兒掩唇而笑，道：&ldo;客人們需要，才會有嘛，而且春風歸可不止是會那些，她可是在揚州時花樓修習過床上功夫的，我們老闆，也是費了老大的勁才把她弄來的。&rdo;

時花樓這三個字，在業內，那就是一面金字招牌。一提起時花樓，天底下的人想到的都是溫柔鄉、銷金窟這等字樣。

如今鴇兒一說，除了蔚成碧，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到了韓雁起身上。

韓雁起託著腮，若有所思的道：&ldo;難怪名字有點耳熟……&rdo;

鴇兒見此情形，道：&ldo;幾位有什麼問題？&rdo;

蔚成碧道：&ldo;哈哈，是因為雁起是揚州人？你們是想讓他出面把春風歸叫來？&rdo;

韓雁起一笑，道：&ldo;我也有這想法，鴇兒，你去同春風歸說說吧，就說無顏軒公子求見。&rdo;

鴇兒點點頭，道：&ldo;我等會兒便去，客官們還要點什麼姑娘？&rdo;

蔚成碧道：&ldo;就你給選幾個漂亮乾淨的來伺候吧，總要留著眼睛等看花魁啊。&rdo;

鴇兒應是，轉身先下去了。

韓雁起哈哈一笑，道：&ldo;要看花魁，成碧不如攬鏡自照，你比起花魁來，也不差多少啊。&rdo;

蔚成碧向來是個喜怒不定的，可是韓雁起的話竟沒讓他生氣，反而笑著道：&ldo;我看你這可是羨慕嫉妒呢。&rdo;

韓雁起笑著點頭。

蔚成碧道：&ldo;你先前說&l;無顏軒&r;，那是個什麼地方？&rdo;

韓雁起道：&ldo;我住的地方，就叫無顏軒。&rdo;無顏軒這名字，取義就是在軒中，不看你生得美醜，只看你床技如何，身有名器否。

蔚成碧道：&ldo;哦？你和春風歸是老相識？&rdo;

韓雁起點頭，道：&ldo;不錯，確實有交情，她曾在我軒中住過些時日。&rdo;

蔚成碧道：&ldo;我奇怪了，你那是什麼地方啊，還有揚州瘦馬去住。&rdo;

韓雁起笑而不語。

蔚成碧也不追問，道：&ldo;那你說說，那春風歸，生得怎麼樣？&rdo;

韓雁起想了想，道：&ldo;應該還可以吧。&rdo;

蔚成碧失笑道：&ldo;莫非你是已經忘了？&rdo;

韓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