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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場?”
“吾兒有所不知,不過這也難怪你在福建,不知江淮變故,你可知道,那李在聽聞閩地唐軍大敗的訊息之後,馮延魯兄弟、魏岑和其他南唐文武是如何向李開脫敗戰罪責的麼?
他們為了脫罪,一再強調從贛南到建州的道路難行、轉運困難,唐軍千里遠征,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所以才為海路進軍的我軍所敗。而且南唐水師主力戰船都在長江一代,閩地作戰中,兵馬可以從贛南江表之地運過去,戰船卻只能用當年閩地王延政部投降時獻上的水師小船,所以才有這連戰連敗。
如今李聽了二馮和魏岑的報仇建議,具體反應如何還不可知。但是根據我軍斥候的回報,南唐水師在常州、潤州等地陸續集結,上游採石磯、瓜洲渡、江州城的水師全部往下游壓來,隆冬時節也不忘額外增加操練。
從種種表現來看,只怕李對於二馮等人的說法也是信了七八分,覺得只要在長江下游主場作戰,戰船、水文都對唐軍有利,定然可以一戰而突破我軍蘇州的水師防線,一雪福建的恥辱。我軍如果不能在蘇州打破唐軍的胡思亂想,要想用一個比較優勢的條件求和,只怕無法實現。”
第38章 面子工程
自從南唐中主李被馮延魯兄弟和魏岑說動、認定福建之敗的主要原因不是南唐軍戰鬥力不給力導致的,而是因為福建的南唐軍水師用的是當年閩國滅亡後遺留下來的破船、才讓南唐軍的戰鬥力無法發揮之後;李就開始著手調遣大軍,試圖在蘇州…常州地區發動一場為大唐找回面子和場子的戰役。
正月和二月,天氣都還太過寒冷,南唐軍也就沒有驅趕著可憐的民夫士卒在寒冬裡發動新的戰爭。不過,依然有數量超過6萬的南唐水陸兵馬陸續在常州、潤州城(今鎮江)內集結,其中陸路軍馬和水師各3萬人,基本上每隔三五天就要拉出來操練演戲一番,隨時都有可能發出新的挑釁,一副咄咄逼人擇人而噬的兇相。
二月很快就過去了,陽春三月,大地復甦;蟄伏了一陣子的南唐兵馬也就開始如同驚蟄的害蟲一樣蠢蠢欲動了。
畢竟初春時節,風向對於自西北向東南進攻的上游南唐水軍還是有一定優勢的,如果到了三月底或者四月份,西北風轉向的話,位於長江上游的南唐水師那順風順水的優勢也就沒有了。風向對於水軍作戰非常重要,因此南唐人馬自然不會放棄這個優勢要素。
只要南唐想要發動進攻,在冬雪化去、西風未停之間的季節開始戰役,那幾乎是一個必然的選擇。
不過,無論南唐有什麼舉動,如今的錢惟昱基本上都是處於置身事外的狀態了,回到杭州之後,他這些日子一直在父王的病榻前伺候湯藥,好好彌補了一番此前辭行半年多未盡孝道的遺憾,也修補了一番自己這個小王爺在宗室伯叔之間的印象。
畢竟,雖然福建之行是掛著為國建功的名頭,但是在外人看來,那就是跟著鍍金。而基於這樣的動機,在父王病重地不行的時候遠出,實在不是“仁孝素著”的小王爺該做的事情。
即將爆發的蘇州…常州攻防戰,和錢惟昱沒什麼關係,連掛名為帥鍍金的打算都沒有,一切的軍事籌措和名義上的指揮,統統由其他吳越文臣武將各司其職。
之所以和半年前的鍍金、深入介入軍中立威立名的態度相差如此之遠,原因也很簡單:半年多前,錢惟昱還不知道父王的病情惡化速度,如果父王的病可以熬過五六年,甚至熬到他成年再死、而他錢惟昱也是本著順利即位當大王的打算,那麼屆時在軍中的威望越高名聲越響就越能鎮住場子。
可是如今,這條繼承王位的路子已經明顯走不通了,既然註定要做一個異國的人質,那麼顯然塑造一個“忠厚仁孝、一心為國”的老實孩子模樣會讓自己面臨更少的威脅和猜忌,所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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