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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玠哀嚎出聲,世家公子的濾鏡碎了一地,幸虧這殿內沒有其他人,要不堂堂左相的這副模樣被其他人知道,也不知他以後還裝不裝的下去。
&ldo;祁璟!你放手,我不過就想看看那玉璽你就如此待我,難道你忘記當年你在仲父茶水裡放螞蟻是誰幫你打的掩護了嗎?你難道忘記‐‐啊‐‐疼疼疼!!&rdo;
蕭玠背對著祁璟,半跪在地上,一聲慘叫過後,急忙求饒,&ldo;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快放開我,我明日還要幫你看摺子呢!&rdo;
祁璟黑著臉把他往前一推,算是放過他。
蕭玠轉過身揉著快要斷掉的胳膊,用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祁璟,&ldo;你可真狠心,我們這交情,別說我借過來看看,就是送給我也送得。&rdo;
&ldo;你倒好,活像是護著媳婦一樣,看一眼都不讓。&rdo;
蕭白從裡間的桌案上拿來了紙筆,平日她和祁璟說話用不上這些,可蕭玠聽不見。她雖沒辦法觸控活物,可像紙筆這些死物卻是可以拿的。
此時她在桌上攤平了宣紙,拿起筆寫下了第一句話【活該!】又在旁邊畫了一個吐著舌頭的鬼臉。蕭白第一次用毛筆寫字,還不太熟練,不過好歹可以看的清楚。
湊過去看的蕭玠:&ldo;!!&rdo;
他轉了一圈,想要從正面看的清楚,卻被祁璟橫在中間擋住了去路,前路被堵他滿臉的義憤填膺,&ldo;它這個樣子對你的好友,你就不管管?&rdo;
祁璟側過頭看著還在奮筆疾書的蕭白,嘴角微勾,頭也不抬的覷了蕭玠一眼,&ldo;午膳時間到了,左相也該回去了。&rdo;
蕭玠看著祁璟笑,簡直就震驚了,哪怕那笑意著實很不明顯。
他呆呆的點頭,&ldo;好的。&rdo;
及至出了清徽殿的大門,他才猛然清醒過來,回過頭看向殿內,祁璟似乎在低著頭與誰說著什麼,那神色,是他自仲父死後就已經許久都未見過的輕鬆愜意。
若這玉璽化作的是個女子,那祁璟他……
蕭玠搖搖頭把這個荒唐的想法甩出腦袋,嗤笑著喃喃卻沒有說出任何聲音,一回過頭看向外面守門的小太監就又恢復一臉得體的笑意,抬步向著宮門的方向走去。
他兩日沒有回相府,恐怕家中夫人都要等的著急了。
清徽殿。
蕭白收好紙筆,回頭看見祁璟正盯著她瞧,&ldo;怎麼了?&rdo;
&ldo;左相那人,你不必太過於理會他。&rdo;
&ldo;左相不拘小節,也不曾要做法收了我,人還挺好的。&rdo;蕭白道看著他:&ldo;只是,沒有想到,你和左相的關係這麼好。&rdo;
聽到蕭白說與蕭玠的關係好,祁璟冷哼一聲,扭過頭看向門外的方向,&ldo;寡人與他關係不好。&rdo;
蕭白不信,他們之間的說話方式可不像簡單的只是普通的君臣關係,不過她也不點破,笑嘻嘻的說知道了。
午膳擺上了桌子,蕭白看著他的背影,默默的翻看起剛剛祁璟從上書房帶來的《考工記》,這本書都要被他翻出花來了。祁璟這個人別的不說,作為一個君王他是再稱職不過的。若是換做她,坐在這樣一個位置上能做到不荒廢祖宗基業就已經很難了。
但祁璟,他有宏偉的報負,有夢想的人都了不起,並且他還兢兢業業幾乎沒有給自己留一絲享受的機會。永遠不是在處理朝政,就是在處理朝政的路上。蕭白對這樣的人心存敬佩與感激,悠久的歷史的長河裡,這樣的人都應該受到後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