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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無法決定的。我曾經向師父過問此事,說關於我的從前,我很困惑。師父回答我說我五歲前盡是玩,等我玩夠了到了學東西的時候了,記憶也便自然而然就存在了。而師父的回答讓我在後來一段日子裡感覺自己那時彷彿已死去了四年,然後又猛然一下子復活了。我想投胎轉世也不過如此。
喜善問:這是真的嗎?
我說:再後來又過了好多年,師父也曾跟我說起過我的身世,不過,我聽說了之後,仍然有些迷惑。師父說他們並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僅是依照佛書中所記載的東西而後尋覓到了我,我那時剛出生不長時間,不能皈依佛門,師父說,這其實早已是命中註定。
喜善問:你懷疑這些嗎?
我說:我的師父曾說過,我能改變一些事情。其實,誰都希望可以有改變事情和不被別人改變的願望,而這種能力就恰恰集中於我一個人身上。
喜善突然問我:你信任你的師父嗎?
我說:他從來沒有欺騙過任何人。
喜善又說:那你師父最起碼應該聽說過你的父母吧,也許並沒有親眼見過?
我回答:不清楚,他沒對我說起過。不過,我的師父是寺裡最真心實意疼我的人,還有喜樂。
此時,小扁好似漫遊,慢慢悠悠朝前走,耐力比從前大有長進。大概是由於很久沒有再見到喜樂的緣故,一聽到“喜樂”來了精神,彷彿喜樂正在前面的某個地方等待它的到來。而我明白這終究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喜樂已經死了。
喜善又問:那喜樂又是誰?你在茶樓裡也曾提到過她的名字。
我說:我未婚夫人。
喜善問:她是你夫人?
我說:對,她是我生命裡的寄託。只是很遺憾還沒有結婚,欠下一個喜慶的儀式。而現在已經無法彌補。
喜善又問:那她呢?
我說:她已經不在這個塵世上了。
喜善聞此言後感到迷惑,待我解釋之後,然後對我表示同情。
我問:難道你不知道?
喜善說:不知道。
我又問:劉義當初沒告訴你這個?
喜善說:他只是告訴我要我怎麼做然後說你與眾不同,其餘的一概沒說,我也不敢過問。其實,我看著他,感覺挺虛偽的。
我說:是嗎?!
喜善回答:不是嗎?!
我說:不提他了,你心裡有你自己的想法這以後對你是有好處的。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師哥,他的法號是釋空,現在正是當朝的皇上。
喜善聽說之後很吃驚:啊?!你師哥怎麼可能是皇上?他可是一個和尚。
我說:說來話長。恐怕有很多事情你一時也明白不了。
喜善說:明白不了我就不明白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讓我明白這個。
我說:說的也是。
喜善又說:既然你師哥是皇上,那你豈不是可以做宰相,畢竟你們師兄一場,再怎麼說念及師兄情意也得賞給你個官噹噹。你怎麼還留戀於塵世上。
我說:我與你有著不同的思想。在我小的時候,其實少林對我看管很嚴,我去什麼地方都有人跟隨,而且都是很多人。我一看到他們,好像面前有一堵牆,心裡便堵得荒,自然感覺很不爽。我問那眾多的師兄為什麼像隨從似的一直跟著我。他們說這是方丈的意思,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只是一直在保護我。他們也夠盡職盡責。其實那時,我已經並不需要誰的幫助,他們所做的任何事情,出的任何招式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你是知道的,我有很好的眼力。
喜善問: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說:那時,我只不過是很想到寺院外面轉轉,玩一會兒罷了。寺院裡太沒趣,你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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