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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拳打腳踢，舉出那次你揍麥可。波西的例子，因為他在你自己的兒子跑掉之後挺身面對你。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指控你殺了安妮。&rdo;我迎視他片刻。&ldo;事實上我惟一作過的指控，是你威脅我說要是我不閉上嘴就會要我好看。&rdo;

他伸出發抖的手指朝我戳來。&ldo;你那是說謊。&rdo;

我搖頭。&ldo;要是你讀過我的證詞，你就會知道我說了什麼。但你不識字，所以你接受了德魯裡先生的說法。&rdo;我淺淺一笑。&ldo;好笑的是，我甚至也不是很怪你。你的天性就是要在任何你不瞭解的事情上撒泡尿，譴責你那麼做就像是責怪老鼠散播疾病‐‐&rdo;我看著莫琳‐‐&ldo;或者責怪蛇有毒一樣沒有意義。&rdo;

那女人立刻眯起眼睛。&ldo;少把我扯進來，&rdo;她厲聲道。&ldo;那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rdo;

一陣短暫的沉默，她和我瞪著對方，彼此的恨意強烈地寫在臉上。

&ldo;但至少你知道德瑞克和我在說什麼，&rdo;我平靜地說。&ldo;其他人都一頭霧水‐‐&rdo;我朝左右比了比‐‐&ldo;當然除了艾倫之外。你瞭解，我一直都很想知道那是誰計劃的。那太‐‐&rdo;我尋找合適的字眼‐‐&ldo;細心巧妙了，不可能是這兩個蠢材自己想出來的。&rdo;

&ldo;不管他們做了什麼，那都是他們自己乾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問他們。&rdo;

&ldo;問了也沒用。&rdo;我不在乎地聳聳肩。&ldo;你已經說服德瑞克頂罪了。你向來都是這樣。&rdo;

&ldo;那請問我是怎麼做到的，偉大尊貴的小姐？&rdo;她輕蔑地質問。&ldo;他是個男人，不是嗎？他要怎麼做就怎麼做。&rdo;

艾倫的反應看來十分有趣。他坐在他父母之間，身體往前傾，手肘架在膝蓋上，盯著地板看，但他母親每說一次話，他的身體就明顯朝他父親湊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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