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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這反差有點大。

&ldo;好。&rdo;

兩人的對話在這裡戛然而止，一人往北繼續去圖書館，一人往南迴宿舍。

次日晚上，焦適之準時出現在朱壽約定的地方。當他接到朱壽的資訊時，他詫異於他竟然會選擇這樣的地點。

咖啡館。

這真的與他平時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ldo;你來早了。&rdo;包廂內，朱壽正翹著二郎腿看著選單，當焦適之的聲線響起時，他挑眉的模樣帶著邪氣。

&ldo;我想等你。&rdo;朱壽輕笑道，&ldo;你想喝點什麼？&rdo;

&ldo;都可以。&rdo;焦適之對咖啡並不在行，不打算不懂裝懂，把選擇權交給了朱壽。

朱壽合上單子，雙手合十放在桌面上，&ldo;適之知道，我醉翁之意不在酒？&rdo;

焦適之的視線在屋內掃了一圈，慢慢點頭。清新淡雅的色彩搭配令人情緒和緩，但這不是朱壽的風格。

太過別具一格，就容易被人看透。

&ldo;適之，為了不讓你感到突兀，我已經忍到今日。同我結婚吧。&rdo;

焦適之：……&ldo;你今天吃錯藥了？&rdo;

朱壽聳肩，顯得異常灑脫，與此同時焦適之只覺得膝蓋被輕柔觸碰，對面的那人勾唇笑道，&ldo;你知道，我不會對你撒謊。&rdo;

焦適之無奈地嘆氣，&ldo;你知道這幾日你所謂的留存時間，已經令論壇吵翻天了。&rdo;他們都認為他們已經分手。

但只有焦適之知道，他們連交往都沒有過，又哪裡來的分手。只是他沒想到，朱壽居然試圖從第一步跨越到最後一步。

這跨度就有點大了。

朱壽右手拉住焦適之的手腕，那順其自然的動作令兩人都沒有奇怪的感覺，甚至朱壽在摩挲了兩下後，覺得這本來就是他該做的事情。

雖然心裡總是平白無故升起這樣的感覺，但朱壽並不覺得生氣。

這於他而言，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ldo;適之覺得太快了？但我卻覺得太慢了。&rdo;朱壽傾身拉近了距離，篤定地說道，&ldo;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我心裡卻開始懊惱前二十年的揮霍，這於我而言，根本就不可能。&rdo;

&ldo;但現在已經成為了可能。&rdo;

&ldo;我不信只有我有這樣的感覺。&rdo;

焦適之搖頭無奈，道，&ldo;你來來去去只會這麼一招？&rdo;

&ldo;那適之接不接招？&rdo;朱壽笑道。

焦適之抿唇，反手握住朱壽的手掌，&ldo;我拒絕結婚。&rdo;

&ldo;我們交往吧。&rdo;

朱壽略顯懊惱，&ldo;那樣太久了，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rdo;

焦適之輕笑，搖晃著他們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掌，&ldo;這樣不也是一種方式？&rdo;

朱壽在焦適之的笑容中漸漸放鬆下來，忽而笑道，&ldo;那適之該如何補償我，我可是做了莫大的犧牲啊。&rdo;

焦適之無奈，這有什麼莫大的犧牲？

他越過桌面，一個親吻悄然落在朱壽唇上。就在他欲抽身而退時，脖頸後突然出現的力道使得這個一沾即走的吻變得更加……濕漉漉。

片刻後焦適之推開朱壽，捂著耳朵說道，&ldo;你在做什麼？&rdo;

淡定收回邪惡之手的朱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