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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冉把茗了扶下車,何諳過來看到,問了句「他怎麼了」,得來一句冷漠的回答——「他暈車。」
星冉看何諳就是一百個不順眼。
他們進了酒店,按照之前安排的那樣,開了三個標間放行李。裡面房間寬闊,風格復古,床又大又軟,枕頭蓬鬆,衛生間裡還有浴缸。
按照賭約,茗了和何諳住一間,還好談休訂的都是標間,兩張床,不至於太尷尬。
本來下午有安排,大家要一起去附近逛逛,茗了這會兒頭暈,實在玩不動了,站在酒店的走廊上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先去玩,我稍微睡一會兒。」
何諳立即說:「我沒什麼事,留下來陪你。」
星冉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談休拽著他說:「哎!冉冉,這裡附近有條有名的商業街,我帶你去看看好不好?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何諳吧,他畢竟是醫學生,比我們知道如何照顧人。」
談休幫何諳幫得很緊,努力給兩人爭取獨處的空間,或者說給何諳表現的空間。
星冉還想說話,談休說:「他倆本來就住一間房。好了,乖了。你看天都不下雨了,我們可以好好玩。」
星冉不知道該說什麼,撇了撇嘴。容澈也想去,帶著知理一塊跟著去了。
茗了拉上窗簾,爬上酒店的床睡覺,而何諳出了酒店門一趟,在附近的街道找了一家藥店,然後在便利店買了瓶水回來。
他走到茗了床邊,輕輕喚道——
「了了,我給你買了暈車藥。」何諳說,「雖然這是五星級酒店,我對他們這兒的礦泉水也不放心,所以我去外面買了一瓶。」
他本打算喚不醒就隨他睡了,事實上茗了還未完全睡著,迷迷糊糊地說:「謝謝你。我睡一覺就好啦。」
過了一會兒,茗了感到昏昏沉沉間,有人拿濕毛巾在他額頭輕擦,動作很輕柔,頓時舒爽了不少,沒那麼難受了。
何諳凝望著他的臉,伸出手,在將要碰到茗了的時候,驀然垂下來,眼裡是他自己都不會相信的溫柔。
他從小到大,都被說性格冷淡和不好接近,說實在的,他認為沒必要做個溫和的人,疏離是應當的。他與父母親戚之間,也並不熟絡。
朋友之間更是如此。
他和談休之間,一開始就是談休主動,他們倆是初中同桌,談休對他掏心掏肺,有什麼好的都想著他,到了高中也不願與他失去聯絡,把他當最好的哥們兒。上了大學,談休還跟他擠在一間公寓裡。
他就是被動的,冷情的。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遇到一個讓他主動的人,在這個荒誕無常的世間,這人帶著滿身淡雅溫柔,宛如一株空谷幽蘭,驚艷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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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們隨便找一家餐館吃了飯,接著就是談休想出來的節目,帶他們去漢服館換衣服,這還不算,還要做妝造,青絲如瀑的假髮也有。
一到那兒,三胞胎各挑了一套衣裳換上,茗了藍色,星冉紅色,知理紫色,工作人員再給他們化妝。因為人手並不夠,再化三個人要很多時間,於是隻給三胞胎化了。
化妝師是兩個小姐姐,v市本地人,星冉跟她們天南海北地聊,聊得很高興。
知理最先化好,容澈透過鏡子看知理,拍了幾張照片。他唇上塗了唇釉,是偏紅潤一點的顏色,看著很誘人。
容澈低頭靠近他,拍了兩人的合影。容澈從背後靠近,手臂橫過知理的脖頸前面,握住他左邊的肩頭,是一個很霸道的擁抱姿勢。容澈拍完說了句「我發微博了」。
化妝師小姐姐好奇地看著他們,星冉說了句「沒事,他們是一對啦」。
到達景點唐城,一片熱鬧的景象,人潮擁擠,可以見到各式各樣的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