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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展開一封郵件,下載附件後按著正文的要求認真的填寫轉發,感覺比在公司上班還要繁忙。
忙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慕秋本來要單獨盛了飯和菜給我的,但是胡為說一個人吃飯太沒意思,還是大夥湊在一起吃比較好,於是將我抱到了飯廳。
慕秋將盛好的米飯遞到我面前,我朝她要了醋壺朝米飯裡放了一勺,攪拌了一下,酸味立刻在飯桌上瀰漫開來,胡為皺著鼻子說道,果然女人都是愛吃醋的,慕秋瞧著正在往口中填飯的我問道,不會覺得酸嗎?我笑道,自小吃飯時便是這樣的,不放一點到米飯裡,會覺得米飯少了些什麼味道,胡美說道,以前在京城裡做生意的老西兒們吃麵時必要拌醋的,否則覺得食之無味,你上輩子大概是個老西,沒準還和我做過生意,等有時間了一定要再給你催眠一下。
我說道,快別提你的催眠了,要不是你催眠的我有些心神恍惚,我說不定還不會從樓梯上掉下來呢!
吃完了飯,慕秋說道,朱莉受了傷,我下午要去市中心的超級大市場裡買些高階的材料給她做些好吃的補一補,附近的菜市場裡幾乎不進什麼高階的材料。
我和慕秋說道實在不用那麼麻煩的,慕秋朝我擠擠眼睛,小聲說道,她還沒有去過市中心呢,她想藉機去逛一逛。
我下午一個人在房間裡處理那些廖胭脂虎發給我的表單時,忽然覺得腹部有些發疼,有些像來例假的徵兆,我從包裡翻出了一片備用的衛生巾,像大火雞一樣單腳跳著到了衛生間裡檢視,果然中招了,看來樓梯上那一摔,還把我生理期摔的提前了。
接下來的時間異常難熬,我覺得我像一隻服了雄黃的蛇,冒著冷汗在床上腹痛的滾來滾去,我打電話給慕秋,讓她給我帶一包衛生巾回來,順便問她她那個寶貝藥箱裡有沒有治療痛經的藥,慕秋說道,她只是聽過痛經這個名詞,但自己從未痛過,而兩位殿下也不會痛,所以並未備那種藥。
我掛掉電話,覺得自己隨時會疼暈過來,這時我聽到胡為在外面敲門,他說道,慕秋剛給他打電話說我疼的很厲害,讓他過來看一下。
他進來以後,我努力的爬起來和他說話,他見我臉色蒼白,頭上冒著冷汗,便問道,是不是腳疼的厲害?
我搖搖頭,現在已是疼的顧不得自尊,男女有別這類東西了,我和他說我是痛經,請他去樓下藥房給我買一些藥回來,我讓他拿來一個小便簽,在上面寫了痛經膠囊的名字,讓他買藥回來的時候順便去樓下的小超市買一個電充熱水袋和一包衛生巾,我將衛生巾的名字和種類也寫給了他,我曉得讓一個男孩子去買這些東西有多尷尬,我便和他說道,你只把我寫的名字拿給他們看,他們便會拿貨給你了。
胡為飛奔下了樓,我依舊像吃了雄黃的蛇一樣在床上翻滾著,好在胡為回來的很快,他順利帶回了痛經藥、衛生巾和熱水袋,還附帶帶回了一盒包裝精美的玫瑰薑糖,他幫我充好熱水袋後,取了一塊玫瑰薑糖用熱水沖開了,又調了一些涼水,試了試微微有些發燙後拿給了我,我服了痛經膠囊和那杯濃濃的溫熱玫瑰薑糖水,把熱水袋放在腹部敷上,又蓋上厚厚的毯子像木乃伊一樣呈平板狀趟了下來,頭上汗出的像下雨一樣,我感覺腹部的痛感慢慢的化開了。
待到腹部的痛感降到我能承受的地步,我便又有暇顧及其他,我立時想到廖胭脂虎轉給我的那些郵件還沒有回覆完,我便掙扎著爬起來敲電腦。胡為一旁顯然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讓我躺下,由他把郵件的內容念給我聽,然後我告訴他怎麼處理,由他代為處理。
我現在確實精力不濟,也只好受他恩惠了,胡為將一封郵件讀完了,我讓他下載了附件表格拿近了讓我瞧一眼,然後告訴他用使用&ldo;vlookup&rdo;的公式去和桌面上存著的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