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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或許是沒有來得及察覺,但他能感覺得到她的不安,不安現狀。
金鱗只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蘇綾這份超出原本年齡的穩重沉著,與她超出常人的本事註定了她的不凡。
現在的平凡,只因風雲未起。
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江淮生才心生擔憂。而且直到現在,他也不知蘇綾是師從何人。
蘇綾有些奇怪地蹙了蹙眉,這已經是兩日來第二次聽到江淮生叮囑她別入江湖。
事實上蘇綾還並沒有打算進入這個江湖,也沒有合適的契機,江淮生到底在擔憂什麼?
不過無論如何,老人的善意她可以感覺得到。
微微一笑,蘇綾頷首,“如非必要,我不會莽撞衝進這個大染缸的。”大染缸這詞是江淮生經常用來形容江湖的,蘇綾也算配合著他幽默了一下。
江淮生欣慰地點了點頭,“我此行兇險,不過有你教的那些個陣法我倒是增加了一些把握。讓我擔心的反倒是你,不要整日只知道學習不眠不休,那天送我上樓的男孩子倒是不錯嘛,人長得精神,個性又很穩重,是個好苗子。”
“可惜不是巫族後裔,否則以他的心性倒是比夏志文要強上許多。”蘇綾也是一笑。
江淮生就瞪了瞪眼,他說的哪裡又跟血脈扯上關係了,雖然一直不清楚為什麼蘇綾口中的巫族到底是個什麼名堂,即便翻閱古籍也找不出個線索,但他多少明白蘇綾的意思是隻有巫族後裔可以學得了蘇綾那一身本事。
所以江淮生只能研習陣法,藉助外力也能呼風喚雨,只是不會如蘇綾般那麼自如罷了。
“老夫的意思是,那男孩子倒是個可以考慮……可以考慮發展、就是男女之間交往的好苗子!”
蘇綾臉色一滯,隨即雙頰升上兩朵嫣紅,“為老不尊!”
“這!”江淮生吹鬍子瞪眼,“現在的年輕人也單純不到哪裡去嘛,那天我去學校接你還見到兩個小年輕的在那裡啃來啃去,哎呦當時老夫的心臟呦!”
他說得是那日接蘇綾去參加夏衛東答謝宴的時候。
蘇綾呸了一口,這老流氓。
江淮生仰頭大笑,雪白的鬍子在夜幕下輕輕顫抖,一張整日佈滿愁雲的老臉上已經許久沒露出過這樣開心的笑容。
蘇綾也忍不住微笑起來,算起來這幾日整天跟江淮生呆在一起,從他身上學到不少有用的東西,這老人對自己也是照顧有加,拋去想在自己身上學到東西不談,兩個人的確很相處得來,平日裡為了學術上的問題,為了實際運用與書面上的問題,兩人也經常辯得不可開交,最終都是以蘇綾一怒沉默畫上句號。
江淮生算得上是她的忘年交,甚至在某些方面剩餘蘇綾在這個世界認識的所有人,因為目前來講江淮生是最瞭解蘇綾的。
蘇綾忽然想起蘇良哲有求一事,將事情經過說與江淮生聽。
沒想到後者聽了以後哈哈大笑起來,“記不記得我方才與你說過的蝙蝠一事?”
“記得。”剛才江淮生說過,當年江相派的三壩頭一手扎飛術無人能及,卻在一次利用蝙蝠給人下套時意外被咬,得了怪病死了。
“記得那一次是個雙面局,江相派有史以來第二次雙面局,第一次是老祖師爺親自做下,可謂青史留名啊!後世黃道無不研究其精髓。這一次的雙面局是由三壩頭所做,我記得是李家與張家的事……”
老村子裡,張家與李家因祖上結怨已久,李家做風水壞李家運勢,張家在李家祖墳裡做手腳使李家門庭衰敗幾代倒黴。
後來李家因為牽墓,才在爺爺輩的墳裡找出了原因,棺材頭出被人放了一塊“壓頭石”,這東西就是壓放在棺材“財頭”方位的一塊石頭,古代人下葬時候最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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