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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前面已經說過的兩個人，一個有智慧也有經驗的老者，一個求知慾非常強烈的少年。

老者清瘦，少年真漂亮真好看。

一間古廳，一張大榻，一隻短几，一壺茶，一缸酒，兩個用青絲竹編成的枕頭，以及兩個人。

這兩個人，當然就是我們剛剛說過的那兩個人，老者喝茶，少年飲酒。

這個少年居然也像楚留香一樣，喝酒如喝茶。少年問老者。

&ldo;我知道那一戰被後世稱為&l;飛戰&r;，因為那一次行動是&l;飛蛾行動，其他有關這一戰的人，都有鷹之眼，鵬之翼，燕之捷，箭之確。&rdo;他說：&ldo;鷹、鵬、燕、箭，都飛，所以這一戰當然是飛戰。&rdo;

飛戰？非戰？

老者微笑。

&ldo;也許你知道的還不夠多。&rdo;他對少年說：&ldo;對那一戰，有兩種說法？&rdo;

&ldo;哪兩種？&rdo;

&ldo;飛翔的飛是飛，並非如此的非也是非。&rdo;老者說：&ldo;那一戰是飛戰還是非戰，至今還沒有人能下個定論。&rdo;

&ldo;非戰？&rdo;少年驚詫，&ldo;非戰的意思，難道說那一戰不是戰。&rdo;

&ldo;是的。&rdo;

&ldo;非戰&rdo;的意思，當然就是&ldo;不是戰&rdo;。

&ldo;那一戰驚天動地，天下皆知，怎麼能說它不是戰？&rdo;少年問。

&ldo;戰的意思，是針鋒相對，互爭勝負。&rdo;老者說，&ldo;可是那一戰，根本就沒有勝負可爭。&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那一戰還沒有開始時，就已經有一方敗了。&rdo;

&ldo;敗的那一方當然不是香帥？&rdo;

&ldo;當然不是。&rdo;老者又笑：&ldo;你一定要記住點，有些人是永遠都不會敗的，生也不敗死也不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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