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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吃痛哀鳴一聲向後退了幾步,但嘴卻一張一合,聲音妖嬈:「恭二位,喜結良緣,早生貴子,白頭到老,嘻嘻」
最後那個笑聲,讓阮璃打了個哆嗦,正常的狐狸可不這麼笑。
漸漸的,一切又恢復平靜,院子裡有人來打掃恢復,一直到後半夜才完全安靜下來。
阮璃回到房中坐著,納悶為什麼賀蘭家要把這麼大的一隻狐妖封印在家裡,既然能抓住,為什麼不殺呢?
今天出這樣的事,賀蘭陵還會不會來啊,她是等他來喝合巹酒呢還是先睡?
正想著的時候,齊珍快步走了進來將喜冠給阮璃又戴上:「少君來了,少夫人您快坐好。」
阮璃脖子又是一沉,不一會兒賀蘭陵就進來了。
在司禮官的唱吟中,她頭上的喜帕被他揭開,兩人今天終於第一次見面。
阮璃抬頭去看他,不由神色一怔,紅衣的他,有一種勾魂奪魄的美,尤其是一雙瑞鳳的眼睛,乾淨清澈,讓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眼中她的倒影。
他本是矜貴高冷,生人勿近的,可現在卻讓她不由的心跳了一下,像是重新認識他一般。
「你真好看啊。」小海月發表著自己最真實的看法。
這樣的一句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事實的確如此,但是一般人都不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圍觀的情況下。
賀蘭陵也未料到她會這麼直接,神色有些不自然,清澈的眼中像是被投入一枚小石的泉,盪起了漣漪。
他覺得以後得好好教導她一下,說話要顧及場合。
「請新郎新娘喝合巹酒。」司禮官唱道。
賀蘭陵端起連著紅線的酒杯在阮璃對面坐下,將其中一杯給了她,他現在無法言說自己心中的情緒,倒是對面的她笑的挺開心的。
他靠近她,與她曲臂交頸,將酒一飲而下,雖不是耳鬢廝磨,卻也彼此呼吸可聞。
「禮成。」隨著司禮官的最後一聲唱頌,房中的人全都退了出去,便只剩下他與她兩個了。
「快,幫我把冠子取下來,好像纏著頭髮了。」阮璃扶著喜冠對賀蘭陵說道,她覺得這冠子和自己好像有仇一樣,戴一次纏一次的。
正準備打坐休息的賀蘭陵只好走了過去,只見她一縷長發和冠子上的珍珠流蘇纏的正緊,於是拿了剪刀就要將頭髮剪斷。
「你幹嘛?」阮璃一把捂住頭,這是她漂亮的傘蓋哎,怎麼能讓他用剪刀毀了。
「纏住了,剪開。」賀蘭陵回道。
「不行不行,不能這麼簡單粗暴,頭髮對我很重要的,不是有句話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麼?你幫我解一下吧。」阮璃懇求的看著他。
賀蘭陵被她這樣瞧著,便將剪刀放下,坐在她身邊開始解發,珍珠是一顆一顆的,頭髮正好纏在之間的縫隙裡,有點難解。
在他解的時候,阮璃也問著心中的疑惑:「不是說妖被你們抓到就會殺掉麼,為什麼那狐妖會被封印在這裡啊?」
「因為殺不死,只能封印住。」賀蘭陵回道。
「哦,看來那狐妖挺厲害的。」阮璃感嘆了一句,然後小心的看了賀蘭陵一眼:「你們是不是隻要是妖就會殺啊,就算那隻妖從來沒有害過人?」
「是妖就會害人,就該殺。」賀蘭陵毫不猶豫的回道。
「那或許有那麼一些妖真的就不害人呢,而且你又不能未卜先知,怎麼知道妖就一定會害人了。」阮璃覺得他太武斷了,比如像她這麼可愛的,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想過要害人。
賀蘭陵:「這是妖的本性,無需未卜先知。」
阮璃聽了思忖了一下,等他祖父過世後,她拿了銀錢和丹藥就跑遠點,他給的那宅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