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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的空兒,展凝去樓上找著了自己的衣服,穿好,洗好了床單,她晾上,在暖暖的冬日暖陽下,展凝聞到了男性洗衣液的味道,忍不住又想起了他給自己洗的衣服。
想到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就覺得小兔撞鹿,臉紅心跳。
展凝忘了在哪裡看過,說喜歡一個人是從喜歡上這個人的味道開始的。
活了二十年,她已經忘了與時哥哥身上是什麼味道,忘了很多事,她更搞不清自己身上的味道,就是那個人的氣息太過難忘。
尤其每次他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那種氣息很特別很特別。
展凝站在床單旁邊,失神了好久。
晾上床單,展凝就回家去了,她很困,想睡一覺。
迷迷糊糊的,就睡到了天黑,聽到了敲門聲。
奇怪呀,南仲謙的這套房子,本來也沒人住的,誰敲門呢?
展凝睡眼惺忪地起來去開門。
在門口處,南仲謙低著頭,雙手插兜,看到展凝,說了句,&ldo;來換熱水器!&rdo;
呃?
一天非要見這麼多次不行嗎?
工人便抬著熱水器了進了展凝的家,展凝穿著維尼熊的睡衣,還有些迷迷糊糊。
南仲謙一直站在衛生間門口看工人裝熱水器。
展凝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眼神似有若無地看著工人裝,目光很空洞。
南仲謙一直背對著展凝。
他似乎覺得背後不對勁,便轉過頭來,看坐在沙發上的展凝。
展凝看到他回頭,注視他的目光歪向了旁邊。
南仲謙回過頭來,淺笑,小女孩的心思,以為他看不出來麼?
不過這種小女孩的心思,和平常的女人不一樣。
若是平常的女人,看到南仲謙這麼一回頭,必然會搔首弄姿,或做出嫵媚的樣子,或裝作嬌羞地扭動自己的身體。
南仲謙三十三歲了,走過了人生很多的光景,看過了很多的女人,知道他們的樣子,對南仲謙做出這種姿態的女人,有很多。
如展凝這般,如同白開水般轉了方向的,世上,大概只有展凝一個吧。
熱水器很快就修好了,工人走了以後,室內又恢復了平靜。
展凝坐在餐桌前,揉著自己的額頭,說挺頭疼的。
&ldo;怎麼了?&rdo;南仲謙問了一句。
&ldo;可能昨天晚上著涼了,睡覺也沒有睡好,老是夢見水,可能看見你家樓下的游泳池了,所以第二天醒來挺困的,一直睡到現在。&rdo;展凝聲音也有些沮喪,挺低沉的,對著南仲謙說。
&ldo;走,帶你出去吃飯。&rdo;南仲謙說了一句,看到展凝懶洋洋的樣子。
&ldo;我不去。&rdo;展凝很牴觸地回到,她就是不想出去,就想在家裡。
&ldo;走了。&rdo;南仲謙拉了展凝的手一下。
&ldo;我不去,我不去!&rdo;展凝推搡著南仲謙的手,可是兩個人終究力量有區別,她不是南仲謙的對手,所以,她索性伏在了南仲謙的懷裡。
她從未主動如小女人般地擁抱南仲謙,南仲謙也並不曾主動擁抱過她。
展凝懶懶地環住了南仲謙的腰,在傾聽他的心跳,咚咚的,聞著他身上的氣息。
呃,今天上午剛剛想過他身上的味道了,現在就聞到,展凝就靠在他的懷裡,哭著說了一句,&ldo;我不去!&rdo;
展凝的這個動作,讓南仲謙的心也變得軟軟的,他撫摸著展凝的頭髮,問了句,&ldo;怎麼了?&rdo;
展凝嗚嗚地就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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