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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沒有去大商場,去的是賣花布的市場,吳逸飛說這個大市場的布都是從針織廠家直接進的,布好還便宜,這是被她偶爾發現的。
展凝邊說邊和吳逸飛逛著,布眼花繚亂,有些扯不開眼。
兩個人在一個很大很大的布匹攤子面前停下來。
店主是一個年輕邪性的小夥子,問道,&ldo;兩位小姑娘,要買什麼呀?&rdo;
&ldo;床單!&rdo;展凝低頭看手裡的花布,邊說了一句。
&ldo;床多寬的?&rdo;小夥子又問。
展凝和吳逸飛租的是兩室一廳的房子,兩張床都是兩米二的。
&ldo;兩米二的。&rdo;展凝回。
小夥子說了一句,&ldo;要是買床單的話,你手裡那布太軟,當床單容易皺,這邊的布是專門做床單的,硬挺,即使你和你男朋友滾床單折騰個天翻地覆,保證也不會皺起來,兩米二的是不是?&rdo;
說完,他的手已經拿著尺子在布上量了,儼然展凝已經買定了。
正文 第22章 懷春
&ldo;你會不會說話呀?兩米二的床就代表人家要和男朋友滾床單啊?&rdo;吳逸飛梗著脖子反駁了一句。
不過,展凝沒說話,這個小夥子說完這些話,在美國那天晚上的事情毫無徵兆地進入了她的腦子,讓她驀然臉紅。
原以為早就忘記,卻原來這樣清晰,清晰到每一個細節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往後的數年都不曾忘記。
&ldo;算了,別計較了。&rdo;展凝說了一句,挑了兩床挺素淨的床單。
她已經不是處。女這件事情,吳逸飛還不知道。
可能今天睡了一天,晚上她毫無睡意,眼睛盯著天花板,就想起那天的事情來:隱約記得她好像從喉嚨深處發出來一個字:疼。可是這個字,隨即淹沒在那場天昏地暗的性愛中,他的腕錶刮到了她的頭髮,他把自己的腕錶摘了……
今天晚上,展凝是新換上的床單,可是第二天起來,才發現身下濕了一大片。
長了二十多年,這是第一次。
人家說男人這樣的時候,代表成人了,可是女人這樣,是不是代表著懷春?
展凝臉紅著收拾了床單,心想著,這不代表著她對總裁有想法,只是因為他是一個男人。
他只是一個男人而已,而且是和展凝有過特殊關係的男人。
有家的人,週末最溫馨,沒有家的人,週末最寂寥,就是吃零食,看片兒。
不過展凝喜歡出去逛,吳逸飛也喜歡。
今天倆人又去了商場,準備逛一圈,然後去吃火鍋。
賽特商場。
兩個人在一層的珠寶專櫃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準備一會兒上樓。
吳逸飛說了一句,&ldo;展凝,我看從昨天開始你的話少了,可不像以前,那個賣床單的把你說寂寞了?&rdo;
&ldo;開玩笑!&rdo;展凝回了一句。
正說著呢,她忽然看見前面一個人的背影,挺像是南仲謙的。
她的心跳了一下,昨天晚上剛想了他,不會今天又碰到他了吧?
冤家路窄?
恰好南仲謙回頭,也看到了這兩個人。
南仲謙的手裡正拈著一枚戒指。
南仲謙招手,讓兩個人過去。
吳逸飛到現在還不知道南仲謙的身份,只知道他是那個&ldo;法拉利男人&rdo;的朋友,不知道他竟然認識展凝。
展凝剛剛走過去,南仲謙手裡的那枚戒指就落到了她的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