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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江兩個人躺在板車上,疼得呲牙咧嘴的在那嘿嘿的笑。黃九如在我衣服裡,身子一抖一抖的也跟著笑。
&ldo;仙長…&rdo;黃九如剛要對我開口說話,就被我擋了回去。
&ldo;咱們是過命的交情,就別那麼客氣了行不?&rdo;我笑著說道:&ldo;你歲數大,以後我管你叫黃大姐,你管我叫小葉行不?&rdo;
黃九如想了半天,才出聲說道:&ldo;別了,我管你叫哥,你叫我妹子吧!&rdo;
&ldo;為啥啊?&rdo;我好奇的說道。
我心裡還納悶的想道:不就是隨便一個稱呼嗎?至於這麼推來讓去的?
&ldo;你要是管我叫姐姐,折我的福。&rdo;黃九如慢慢的說著,好像每一個字都在反覆斟酌,分外的小心:&ldo;你以後就知道了,別問我,我不會說的。&rdo;
隨便你,我雖然心中狐疑,但是卻識趣地沒有追問下去。
午夜,黑暗的曠野。
夜風來去,有時溫柔,有時猛烈。
我躺在顛簸不停的車廂裡,心裡面酸楚、快意、憧憬、擔憂、一條一條複雜的情緒纏住了我,把我捆得緊緊的,拖入了沉沉的睡夢之中。
……
我的身上都是筋骨挫傷,在家裡養了幾天之後,也就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大江倒是沒什麼事,在第二天他就過來看我。我這才告訴了他,他那天晚上,肚子為什麼會有飽脹的感覺的原因。
說實話,我當天晚上沒告訴他,是怕他把寶貴的黑星蟒肉吐出來。
事實證明,我還是挺有遠見的,我把這件事一說,聽到生喝蛇腦漿的那一段兒,大江差點又吐了一次。
經過了這場生死血戰,黃九如倒是和我熟悉了很多,沒事就到我家裡來玩。
天氣,開始漸漸的熱了。
這一天,我和大江、黃九如在我家院子裡聊天。
黃九如為了讓我們倆個看著方便,現出了她的原形本體。原來她是一隻皮毛光潔順滑,顏色鮮嫩的小黃鼠狼。
大江拎來了兩瓶啤酒,我給黃九如也倒了一碗。我們三個坐在那兒,天南海北的胡侃。
大江講他打工時候的趣事,黃九如也說了一通前清時候的往事,聊著聊著,就說到了我身上,這奇怪本事的來歷上來了。
我跟眼前這兩個貨,都是換命的交情,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於是,我就把上石門山去找父親的屍骨,結果見到了我爸留下來的血靈子,還有那本血引屍經的事情,跟他們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我根本沒什麼酒量,這一瓶啤酒下去,就有點興奮有點暈。
就在我說到我父親的那個師兄,他的手臂上那個&ldo;猱嬰拳&rdo;是把自己原本的手臂砍下來,移植了旱魃的手臂的時候。
只聽&ldo;噹啷&ldo;一聲!桌上的酒碗被打翻了!
我和大江喝酒的時候,都是對著瓶吹的,桌上就一個碗!
我看向黃九如,只見她兩隻黑豆一樣烏溜溜的小眼珠,緊緊的盯著我!
&ldo;啥事啊?這麼激動?&rdo;我連忙向著黃九如問道。
&ldo;你、你、你說的,那是旱魃的手臂?&rdo;黃九如激動得都哆嗦了。她&ldo;噌!&rdo;的一下,整個身體躥到了桌子上。
&ldo;對啊!&rdo;我莫名其妙的說道:&ldo;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嗎?&rdo;
&ldo;旱魃是啥玩意?&rdo;大江在一邊也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