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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要出門。」鬱奚捂住嘴,含混不清地說。
「嗯?」傅遊年就吻了吻他的手背,「去哪兒?」
他有些睏倦,嗓音聽起來比平常多了幾分沙啞,鬱奚耳根微燙,但又沒有地方躲。
「晚上要比賽的。」鬱奚說。
傅遊年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他之前還答應鬱奚,比賽這天要來給他當助理拿東西,順便接送他,結果最近太忙,都不記得還有這回事,不過他手機上打了備忘錄,要是待會兒還沒想起來,應該會響。
「對不起,我忘了,」傅遊年低頭握著他的手,貼在自己頸側,「要起床麼?」
鬱奚點了點頭。
傅遊年就起身放開了他。
鬱奚看傅遊年好像要跟他一起走,就攔住他,說:「你在家睡覺吧,晚上再去看我比賽。」
但傅遊年還是想去。
他偏頭疼犯了,去吃了點藥,喝了幾杯水沖淡了那股藥味,又回頭摟著鬱奚的腰親他。
鬱奚摸了摸他的臉。
等到出門時,他沒讓傅遊年跟他去。
「那我下午早點過去陪你。」傅遊年勾了勾他的指尖。
「好。」鬱奚說。
有過上一次決賽前的準備經驗,這一次前期進行得更順利。這小半年時間,鬱奚又找老師接著學了一段時間爵士,比起原來技巧更嫻熟,在自己排舞上也有了更多經驗。
決賽當晚,鬱奚有點想起了幾年前出道的那天晚上,臺下也是一樣的燈光璀璨,人聲鼎沸,他開始了新的人生。
分組是互選的結果,鬱奚還是跟之前的隊友搭伴,在默契這一點上有了加分項,比賽全程都很順利。
他最終拿到了去年失之交臂的獎盃。
比賽前他在後臺看到了傅遊年,包括上臺時,也在臺下看到傅遊年坐在他給他留下的那個觀眾席位置上。
但是等他從後臺結束採訪出去,卻沒找到傅遊年。
鬱奚等了幾分鐘都沒等到,就打算去停車場等他。
結果走到後臺出口時,迎面碰到了傅遊年。
他看到了傅遊年手裡的那捧還沾著露水的玫瑰,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後的粉絲比他更激動,已經開始喊「答應他!」
鬱奚聽見起鬨聲就紅了臉,小聲問傅遊年,「你幹嘛?」
傅遊年只是笑。
鬱奚覺得耳畔嗡嗡得響,他根本沒聽清傅遊年前面到底說了些什麼,只看到傅遊年說完那些話之後,就在他面前單膝跪下,遞給了他那束玫瑰。
「你願意娶我麼?」傅遊年問他。
鬱奚終於聽清了最後的這幾個字,一瞬間從耳根到臉頰都紅透了,想拉傅遊年起來,又不好意思當著旁邊這麼多人去接那束花。
但他們也不能一直在這兒待著。
鬱奚覺得自己手心都出了一層薄汗,他戴著那雙跳街舞時經常戴的黑色漏指手套,指尖一陣滾燙,幾乎是搶過那束花,然後拽著傅遊年的手腕,朝停車場走。
「你還沒答應我。」傅遊年有點無賴地拖著腳步不肯走。
鬱奚惱羞成怒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然後對上粉絲的無數鏡頭,那股氣焰頓時沒了,聲音降得更低,幾乎只有他和傅遊年能聽到,說:「我答應了。」
傅遊年這才笑了笑。
鬱奚回家後才發現傅遊年是早有準備、預謀已久。
甚至連結婚的請柬都準備好了,就差發出去,還訂了酒店。
結婚的那天鬱奚已經沒辦法回憶,他都不太敢去看路湛他們的錄影,他感覺自己一整天臉上的熱度都沒降下來過。
更離譜的是,晚上還有一家時尚雜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