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過往與迷失與調查員(第2/4 頁)

痕跡，卻沒人出入居住的房屋。”

“你想說什麼？”她放下了書，口袋裡的指尖按動了幾次。

“接下來的話你可以選擇暫停錄音，它將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這是一場賭博，你敢不敢試試？”

陳清歪過了身體，笑著問她。

“你看出來了？”

“我高二的時候就已經不用這個方法了，套話的目的性太明顯。”

她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這張明信片的原因，是什麼。”

“早上有人失蹤了，你們接到了報案，所以來找上了我。”

“是這樣……嗎。”

“但在你們找上我之前，他就死在了我面前。”

她怔住了。

“他死在了我面前，所以當你告訴我他失蹤的時候，其實我是知道的。”

“然後呢？”

“然後過了一個下午，你們都忘記了。你忘記了為什麼來，他的家裡應該忘記為什麼會有那個分房。他的一切痕跡都還在，但每一個人都將忘記他。就像忽視一棵草一樣。”

“你告訴我這些……”

“是因為我發現，還有很多人像他一樣，我覺得他們死得太可憐了，而且我掌握了一定線索，我想當個好人了。”

陳清笑著攪動面前飲料。

姜婉皺著眉頭低頭看著桌。

而陳清此刻又問：“你的答案呢？若是以你現在的身份，恐怕我們的談話就得到此結束了。”

姜婉聽著，眉頭更皺：“那你到底希望我幫你什麼？”

陳清聞言笑了，他灑脫地敲了敲桌子，在氣勢上早已壓過了對方一頭：“有個唱白臉卻擔心學生的警員、一個不受警隊命令的警員跟著，我會安全更多。”

“你不像一個學生。”她沉默了片刻，嘆息著冷笑一聲。

“巧了。”陳清聳了聳肩膀：“很多人都這麼說過，而更巧的是，我也這麼覺得。”

“你的線索呢？”

陳清指著她身後，醫院的大門正亮著。

“這呢。”

“這？”她笑了下：“這是家盈利已經有十多二十年的公立醫院。”

“真在那呢。”陳清指著她身後沒動，重複了一次嘴中的話。

“你認真的？”她不再笑了。

“很多東西也許沒你想象的那麼複雜。”陳清搖搖頭又說：“比如乙醚過量攝入就會造成短時間的失憶。

事實上不是你想不到，只是你不敢相信罷了。”

姜婉沉默了一會，似乎被說服了。“那你找到了什麼。”

“半個小時的時間，駛入三十二輛救護車，出來三十二輛。”

“人數？”

“每輛七人，出來一人。”

她沉默著，摸了摸腰間的硬物。

“私人身份陪你去？”

“是的。我不需要一條被他人控制的狗，面對未知，我想我需要的是夥伴。”他笑著調侃，可話語裡卻沒有多少玩樂的情緒。

“我搜查院上課的時候可沒少翻牆！”

少年看著她笑著，將手中的一件裝置給輕輕釦上。

“走吧？”

“你關上了什麼？”

“小號Emp，錄不了音罷了。”

姜婉臉色一變，低頭看向了腰間錄音筆的瞬間，莞爾笑了。

“這是個好訊息？”陳清有些好奇。

“至少說明你對你所做的一切是呀把握的。

這難道不是好訊息嗎。”

她輕聲嘆息著，又彷彿在笑著。

他們壓低了聲音說著，身影似路人般從街這頭走向了街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