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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參加鄉試的資格。
那一年,他一十三歲。
之後的七年中,大大小小的考試,總是會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緣故,或是被取消考試資格,或是被學官冷嘲熱諷一番,然後給判個名落孫山。
後來顧同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加上幾日前,又被臨街的一位潑婦人紅口白牙的大罵了一頓,竟是給氣的昏厥了過去。這一昏倒可真是要命,另一個時空,身為長安大學歷史學教授因為疲勞導致心臟病發作的顧同,就這樣給莫名奇妙的穿越到了這個倒黴蛋身上。
從回味軒到自己的家,不過是兩三條街的距離,可就這短短的路程,顧同一路搖晃,從一更天走到三更天,才搖搖晃晃的擺了回去。
站在巷子口,顧同鼻子不禁一陣抽搐。
幾步之外的家門口,一個妙齡少婦憑門而立,打著燈籠,四下裡張望,眸子裡滿是擔心和憂愁。削肩長項,瘦不露骨,眉彎目秀,顧盼神飛,唯兩齒微露;似非佳相。一種淒楚之態,打骨子裡的醞釀而出。
還未等到顧同張口美婦人搭話,雙眼惺忪,滿身疲憊睡意的婦人在顧同駐足的剎那,便發現了自己苦苦等待一夜的人兒。眼間的疲憊、愁楚紋絲兒也不見了,全化作溫情無限。
三步作兩步,少婦提起羅裙,拾階而下,風一樣的便就來到了顧同身前。
&ldo;三郎,你可回來了?到叫妾身好生的擔憂。&rdo;少婦看起來也不比顧同大幾許,一張口,更是將自己的率真天性暴露了出來,不過她也沒有高興多久,在昏黃的燈籠光影影綽綽的照映下,顧同腫的跟饅頭一樣的臉蛋還有嘴角的血絲,都讓少婦滿心的震驚,顧不上兩人間的身份差別,少婦一邊取出自己隨身的繡帕,輕輕地為顧同拭去臉上的血跡和灰土,一邊滿是關切的低聲責問道:&ldo;三郎,你怎麼越來越不讓人省心了?說著是去喝酒,怎麼臨了回家竟成了這般模樣了?可是同外面的破皮無賴起了口角,被打成了這樣?你這就說給嫂嫂,我就是拼了命也不要,也一定給你討一個說法回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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