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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出了名的親日派何應欽要派大批飛機來轟炸西安城,格老子的,是炸張、揚嘛還是連老蔣一起搞脫喲?幸好團長英明,把我們弄到這個小縣城來了。”萬朵花也感嘆道。
周家欣笑眯眯地看著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著,也不說話。最後在林大小姐逼迫追問下,吐出四句打油詩:
“被扣之人有人救,救人之人是女人;
扣人之人反被扣,從此一生事無成。”
眾人仔細一琢磨,雲山霧罩,搞不醒豁。看來,團長在華山頂上陳拓神仙修煉的神仙洞府中一定尋到了仙蹟,也沾上了些仙氣。要不然現在說話就像神仙放屁----不同凡響,大傢伙聽得聽求不懂了。
在一團糟的時局中,一個曾經為少帥效力過,現在作為中間人為南京民國政府服務的澳大利亞人端納先生出場亮相了。他與12月14日來到了西安,與**的談判代表周恩來先生是前後腳。15日,在瞭解了張、揚及**的有關停止內戰,聯合抗戰的有關主張以後,端納先生回到了洛陽並詳細打電話向南京作了彙報。證明了此前盛傳的最高領袖已被張、揚聯合**處死的說法是個謊言,並表明最高領袖還活著並且受到了自己結拜小兄弟張少卿的優待。
國母在此時顯出了她比一般男人都強得多的能力,蔣夫人不僅外表長得漂亮,很是有些魅力,而且性格上也是圓滑老練的,在最高領袖身邊這麼多年玩手段使陰謀學也學了不少了,她是最高領袖的得力助手,長期與西方打交道,又使她很有些外交上的手腕子。
她先是派出自己的哥哥,最高領袖的大舅子宋子文飛往西安,為自己前去先作了一些安排。這樣子是很明智的。
對於民國政府內部,她聯合一些親蔣勢力把急於採取軍事行動的主張一派強行給按下去了,直言如果採取過激的軍事行動不但不是想營救最高領袖,反而是包藏了害最高領袖的禍心。這頂大帽子一扣,誰還敢吭聲。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現在民國政府內部自己能夠控制了,也就是說有達成一個和平的解決的辦法了,國母這才飛到了西安城。
在這個聰明的女人的精心籌劃下,剩下的事情皆大歡喜。1936年的聖誕節,在這個基督教信徒的大好節日裡,基督徒最高領袖和夫人飛往了洛陽,隨即立即飛向南京。十分可笑的是,帶著一種偉大的自我犧牲精神,結拜小兄弟張少帥一路陪伴哥嫂,作為他們人身安全的保證。
張小弟天真地以為他的這個便宜大哥度量大,雖然被自己這個不聽招呼的小兄弟黑了一把,也能笑而過之。這就是他政治上低能兒的表現。從古至今,政治滿篇都像偉大的魯迅先生說得那樣子,只有“吃人”兩個字。
一到了南京,張少帥立刻就失去了人身自由。後又被自己的結拜大哥送上了軍事法庭,判了十年徒刑,開玩笑般的順便剝奪政治權利五年。後來,張少帥雖被大哥假惺惺豁免了,但是實際情況是直到了20世紀80年代仍然不能自由活動。張學良的遭遇,使人痛心啊。其實更使人扼腕嘆息的是,曾經強大的東北軍自張少帥被扣後再不復為一支完整的大軍了,被耿耿於懷的最高領袖東分西扯,遂成歷史煙雲。一度為東北軍壯舉而歡欣鼓舞的周大少手下的湯立勇等二十七名東北籍官兵終於死了心,成了周大少的鐵桿心腹。但從此也與最高領袖結下了死結,一生未與原諒。
在西安事變這臺令人驚奇的中國的各種勢力表現的歷史大舞臺上,只有張少帥和他的東北軍失去了一切。
卻受益最大。他們不再受到殘酷圍剿或面臨被消滅,雖然最高領袖一直理直氣壯地宣告:他可一直未正式接受張、揚等提出的八項政治主張,倒也確實是。最高領袖直到最後被釋放,也從未在任何正式檔案上籤下大名。蹊蹺的是,種種跡象表明: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