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wenty-four 短暫的平靜(第1/2 頁)
第25章 Chapter Twenty-four 短暫的平靜 在這世界上,沉眠與安寧只屬片刻,混沌與瘋狂即為永恆。——前語 “白痴,刻意給你留了一點兒破綻就靠過來了。給我去死吧!”無情邪魔展臂狂笑,青藍色渦旋延展如同在水裡暈染開來的彩墨繪卷,金屬狂亂之雨自黑暗中傾瀉而下,被森冷寒光撕碎的布幔飄落宛若零落花雨。生死之界模糊之際,時間似乎也因此停滯,恍惚間似乎看見熟悉之人的身影,朦朧不清的臉和溫暖如春的淺笑,以及那一隻伸過來的手:“紀子,約定好了。” “誰跟你約定好了啊,你這個自私狂妄的混蛋!把我一個人丟下,又讓我一個人被責罵被質疑!我最恨的人就是你!”雖然下墜過程中沒有任何可供抓扶的地方,但是瞬間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的紀子卻硬是劃破自己的手掌用血肉催生櫻木生長,並使伸長的刀刃卡在了在混雜著岩石的壁上,不過由於身體無法完全承受下墜時巨大的力量,她的手臂脫臼了,劇痛之中出汗的手指開始握不住刀柄,最後她又再次向下墜落,“可惡,居然會在這種地方莫名其妙的死掉嗎?我還沒有·······” “紀子,你站在這裡發什麼呆呢?剛剛你突然不見了,可是把本大爺嚇了一大跳呢!不過你怎麼突然自己就走了呢,不是說等又哥和羅裡過來的嗎?” 耳邊熟悉的男聲和肩膀上熟悉的重量瞬間喚回了紀子的神智,她驚覺自己居然好好地站在陌生房間的門口,邊緣綴著白色紗幔的帷帽正好好地戴在她的頭上,面前房間裡的陳設都和她來時一樣,只是少了那隻被釘在地上求饒的惡魔和那個奇怪的女性。地面上沒有死亡陷阱,空中的布幔也隨風輕搖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剛剛的一切對於她而言就彷彿是一場過於逼真的幻境。 “剎,剛剛······”紀子本來想要與自己的同伴提及剛剛的事情,但是手掌的刺痛卻讓她像是觸電一般哆嗦了一下,她下意識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右手掌,發現在手掌上一條鮮紅的血痕正在緩慢地癒合,而這個傷口是為了······ 等等,剛剛自己是在和誰戰鬥來著?要保護的又是誰?到底自己忘記了誰的存在?忽然間感覺到頭痛欲裂的紀子在苦惱皺眉的同時彎下腰,之後她開始用指甲呈現漸變紫色的手狠狠抓撓自己的頭髮試圖用這種方法逼迫自己回憶,不過她的手下一刻就被身旁的同伴緊緊握住了:“紀子,你怎麼了?不要不說話嚇本大爺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把名字說出來讓本大爺替你教訓他啊!” “······你這個一根棉弦的白痴,給你說過不要隨便碰我的吧?”在看見剎的臉的一瞬間,紀子又感覺自己的心停跳了一拍,之後她在耳朵泛紅之前揮手甩開了剎那隻掌心以刺青的形式寫著鬼寇島文字“慈”的手,並且惡狠狠地說道,“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手切下來!” “哎,為什麼?本大爺這是關心你啊!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朋友之間的友愛之心嗎,紀子!”剎在愣了幾秒之後追上了扭頭快步離開的紀子。 “沒有,你可是有婚約的男人,要記得和別的女性保持距離。” “靠,我真是服了你了!我們是同伴,又不是其他什麼關係!每一次你都是這樣!”剎在頗為無奈地抓了抓頭髮之後又緊追了幾步,“真的沒有人欺負你?你再好好想想看啊!” 真是,為什麼自己會和這種人成為同伴呢?又呆又傻,每次遇到事情就只知道用拳頭解決,簡直俗不可耐。紀子每次想到這裡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為自己嘆氣,雖然她和剎相識,然後再從鬼寇島來到大陸找到另外一個同伴一起旅行怎麼說也有五六年了,但是無論如何她都感受不到活著的切實感,任何的一切都是那麼陌生,不熟悉的土地,安適的環境······無論如何她都適應不了,但是唯獨在那個蠢蛋的身邊時,一切好像並不是那麼讓人生厭。 剎是個外表看上去差不多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他那頭極短的深灰色頭髮老是因為不加整理而向著各個方向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