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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海海一說,想起飄雪是他親手下葬的,人已經死了,世界上根本無鬼魂一說,他的神志立時清醒了,淡淡地說:“王妃,下官不知道什麼飄雪,如果你要我見的人是這個所謂飄雪,請恕下官失禮了!”說完,他便要走。
白木楊靜靜地走出來,黃文勝一驚,問:“你不是在大牢裡嗎?”
“黃文勝,有些事情,我們三個人應該坐下來慢慢清算了!”白木楊面無表情地說,伸手抓住黃文勝的手,把他拖了進去,白木楊身懷武功,縱然現在中毒,卻仍有幾分功力,更何況林海海為他封住了奇經八脈,阻止他的毒蔓延,他現在的身手,和中毒前並無分別,只是略感虛弱了些,黃文勝只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自然經不住他一拉一拖,進了房。
門倏然關上,屋內陰風陣陣,窗戶啪啪作響,黃文勝不安地看著白木楊,眼珠四處轉動,卻不見屋內有第三者,心裡頓時平靜不少。
“黃文勝,解藥呢?”白木楊冷冷地問。
黃文勝立時警覺地看著他,上次在牢裡看他時,他的毒已經作,連站立行走也能力做到了,這種毒外間並無解藥。
“你的毒解了?”他疑惑地看著白木楊,“你是如何出來的?”
“我出來是為了向你討一筆債,當**用毒害我,讓我為你們做盡喪盡天良的事,逼我用最深愛的女人交換解藥,這筆債,我無論如何也要向你算清!”白木楊雙眼射出憤怒的火焰,蒼白的臉孔有幾分扭曲。
“哼,笑話,你自己貪求榮華富貴,想做官,卻為自己找許多辯駁的藉口,當**大可以不跟我去見相爺,你要是真深愛著飄雪,又豈肯用她來交換你三個月的賤命?分明是你自己貪生怕死!”黃文勝譏諷地說,他們是同窗,一直以來,他文才武略,樣樣皆勝於他,甚至一同遇到的女子,也都心儀著他,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所以在科舉的前一天,偷偷在白木楊的飯菜裡下了藥,結果在第二天的科舉考試中,他昏倒了,少了白木楊這個對手,他順理成章地奪得魁,一舉天下聞!他終於揚眉吐氣了!
白木楊痛恨著他,他承認自己當初好高騖遠,太迫切想要幹出一番事業,所以才誤中了他的詭計,這些年,所有的壞事都是由他打頭陣去做,無數的生命從他手下變成冤魂,包括飄雪。此刻悔恨,已無任何作用。
“我當初是貪生怕死,辜負了飄雪,自知罪無可恕,而你,當日毒打飄雪,導致她重傷不治,是你殺了她,我自知也是幫兇,他日皇上追究下來,我自然一一供認,你也別想逃脫!”白木楊一陣氣促,心血翻湧,捂住胸口跌坐椅子上。
黃文勝聞言,心裡一驚,白木楊此時已是落水狗,必定是想和他同歸於盡。不可以,他好不容易才有今日,不能被他一手破壞了。看到白木楊痛苦地喘氣,知道他必定是毒氣攻心了,他眼珠一轉,把心一橫,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匕,乘白木楊不備,直捅過去。白木楊一驚,側身一避,匕插在右腰,鮮血直冒,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黃文勝,一句話說不出便倒地了。
“黃大人,你好狠的心啊!”黃文勝只感到身後一陣陰冷,一陣風揚起,那清冷的嗓音何其熟悉,深夜噩夢縈繞,都是這一把聲音在向他索命!
正文 175 皇上駕到
他慢慢轉身,眼睛瞪大,驚恐萬狀地看著漂浮著的白色身影,面容蒼白,面目清冷秀美,目光幽怨,那淡淡流瀉出來的怨恨記憶猶新,“飄雪?”他顫抖地叫。
“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我,真榮幸!”飄雪冷冷道,慢慢逼近他。
黃文勝步步後退,搖搖頭說:“不可能,飄雪已經死了,你不是飄雪,你是什麼人?在此裝神弄鬼?”聲音到最後,竟已經有些淒厲。
“沒錯,飄雪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不過是一縷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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