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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此她又大筆一揮畫出一個圈,將這六個字圈在裡面,非常醒目。
眾人已經啞了又啞,無話可說了。濃紫綢衫的公子道:“白兄,你會不會在心裡覺得規矩可笑?你會不會試圖改變規矩?”
白適卻扭頭問姜鏘,“殷兄願意幫我回答嗎?”
“不。”姜鏘笑眯眯地拒絕得非常乾脆。
白適對濃紫綢衫的公子道:“謝兄,讓我想想,回頭寫信給你。”隨即他又扭頭對姜鏘道:“殷兄去那邊指點我割火腿?”
姜鏘回頭一看,果然火腿已經取來。好興奮。她立刻起身,跟白適過去。白適本來想扶一下的,想不到姜鏘的動作如此靈活,他的手臂一時落空。再一想人家是遍地遊歷的人,自然身體活絡,生個把孩子懷個孕什麼的也不影響。
兩人走到火腿處,姜鏘比劃,白適切,切下的薄片,再由姜鏘擺到盤子上。
白適切順手了,才道:“我覺得是時機公開殷兄的身份了。一則大家已經初步認可你,二則我不能一直瞞著我的朋友。”
“我聽白兄的。這隻三四年陳的火腿真好。”
“這只是極品,不賣,留著自己吃或送人。好了,其他讓他們切,我們回去坐下。”
姜鏘回座,見酒已斟上,用的是罕見的水晶杯子,雖然不是高腳酒杯,可已經非常難得。她抽來剛剛寫字的雪浪紙,將酒杯往上一放,便大致清楚了酒的年齡。
而白適則是揚聲道:“諸位,我重新介紹這位殷兄:當朝皇后,殷文慧。皇后刻意男裝,省得大家拘禮。”
樂至也很有擔當,接著道:“是我擅作主張請來,為難了白兄。也是因為我們過去都不瞭解皇后,彼此多有齟齬,我才要求皇后暫時不公開身份。我以酒賠罪。”
姜鏘坐著微微俯身作禮,微笑道:“這兒我最小,請叫我殷三吧。”
那位濃紫綢衫的謝公子先笑出聲來,“我剛才一直在懷疑,可又不敢相信是皇后。樂兄你請得好,我謝你一杯。”
大多是謝公子那樣的態度,只有朱青和荀公子一下子坐直了,看著姜鏘的眼神很是複雜。白適與樂至都看著這兩個,眾人都知道這兩個人背後的家族對皇后的態度,他們在默默的眼神交流中,自個兒達成妥協。
姜鏘不管,也管不了,正好白家小廝切好火腿分桌送上來,她趕緊先來一片三年陳的,裹著蜜瓜吃下去,滿足得不行。尤其是邊緣的油脂部分,滋潤得嘴巴似乎當了一回神仙美食當前,什麼國家大事都一邊兒去,她只不過是個誤落貴地的打醬油的,只有落入肚腹的美食才是真實的。
於是也不管眾人的眼光,親手吧嗒吧嗒地調配一小碗芝麻油醋汁,澆在水靈的黃瓜片上,再用一年陳有煙燻味的火腿心片卷油醋汁黃瓜。再一種熟悉的美味,直接衝撞心靈深處,攪起過去自由自在女王般的生活的清晰記憶。對她而言,詩和遠方遠不如美味令她感慨。
“皇宮御廚房的菜這麼差?”
聽到頭上傳來的有些挑釁的聲音,姜鏘抬頭一看,是朱青,朱青手裡還捧著一隻碩大的酒桶。她點點頭,道:“你手裡的是你家剛取來的葡萄酒?”她伸手過頭,輕輕彈一下手指,招呼身後的白家小廝,“請再幫我拿一隻水晶杯。”再不動聲色地對朱青微笑道:“請朱兄斟酒。”
在酒滿一厘米時,姜鏘伸出一枚手指頂住酒吊,不讓再斟,將兩家的葡萄酒放一起細細觀察,然後品一口,喝幾口水漱口,再品另一杯。
在場眾人雖然都在因為得知她是皇后之後,有眉來眼去的,有竊竊私語的,更有朱青這種跳出來的,但又都密切關注著姜鏘的一舉一動。主要是看她如何應付身份暴露的餘波,卻是不免看到她對葡萄酒的鑑賞。他們雖然都是頂級世家出身的人,從小都有見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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