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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我告訴他我只是為了完成我自己的任務，別的事不想管也管不了。如果昨天不是&ldo;誤會&rdo;諸書記是在威脅我，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就是領導幹部的夫人做點小生意麼，算得什麼？好好講，講清楚嘛！

&ldo;是呀是呀！&rdo;吳廳長很高興地點頭，&ldo;就是嘛，我也&l;借樣幾&r;批評他嘛，&l;馬象&r;我還要狠狠批評他，不象話！&rdo;

&ldo;不過，這件事要留個尾巴，&rdo;我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ldo;我防不了這麼多，不想死得不明不白！&rdo;

&ldo;那……你細說……怎麼留尾巴？&rdo;吳廳長又開始擦前額不存在的汗。

&ldo;他們偷了ga局的車，打算搶劫，嗯。但是移送報告裡要寫明：一開始我認為他們就想襲擊我。&rdo;

&ldo;借，借……&rdo;

&ldo;老吳，蔣秘書沒有準時趕到，我被迫開槍，那樣……？&rdo;

&ldo;細呀細呀，要留個尾巴，不&l;鹽&r;我也不敢&l;互借個&r;責任！&rdo;吳廳長明白過來，深深地看我一眼。&ldo;其他的細交給我了，&l;莫賴也&r;，你&l;晃&r;心！&rdo;

我拿起一支煙在煙缸上碾碎。

&ldo;就這樣完了？&rdo;頭兒狠狠地把空酒杯墩在桌子上，蔣秘書又給他斟滿一杯。

我不喝酒，因為我無論喝什麼酒都象喝水，遺傳吧，家裡人都是這樣。小蔣&ldo;很會喝&rdo;，就由小蔣陪他，我吸菸。

&ldo;不完，能怎麼樣？&rdo;

頭兒吐出三個字，&ldo;有些地方根本就他母親的警匪不分‐‐這麼說蔣秘書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哈哈哈，人家英雄救美，我們是美救英雄！&rdo;

小蔣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

&ldo;他當時是什麼體位？&rdo;上尉頭兒做大不尊地問。

小蔣回憶了一下：&ldo;左側臥，伸左腿，曲右腿。&rdo;

&ldo;哦。右手呢？&rdo;

&ldo;沒注意，‐‐不，沒看見。&rdo;小蔣很認真地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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