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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了。”
湯燕卿一直靜靜地讓時年獨自面對夏佐,這一刻還是忍不住走了進來,坐在了時年身邊,握住了她的拳頭。
他抬眸,望住夏佐:“她是一直有懷疑,不過一定程度山也是來自Father的擾亂。Father太符合你們這群人的特徵,所以不僅是她,我們所有人都曾一度認定了Father就是大表哥的人。”
“還有,無論是你,還是皇甫華章,都沒有理由對她心生埋怨。因為雖然她始終還對燕舞坊存著懷疑,可是卻也是她最堅定地否定了這個懷疑。是她說過,就憑大表哥的身世,憑他後來與我大姐一起在亞洲挽救小女孩兒的行為,她也相信燕舞坊不應該是他的。”
湯燕卿平靜地迎住夏佐的目光:“沒錯,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希望用燕舞坊來告死皇甫華章。可是隻有她一個人攔著,只有她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他。”
“也是因為她的堅持,我們對喬治的關注和防範才會一層層升級起來。”
夏佐這才目光微閃,轉過來凝視時年,然後緩緩說:“先生已經來不及說……那就由屬下代替先生說一聲:多謝你。”
夏佐頓了頓,又望向湯燕卿:“還有湯sir你。我也沒想到湯sir肯來替小姐做這句解釋,相信先生在天上,也一定都聽見了。”
………題外話………【稍後第三更~~】
☆、467。467至為關鍵的證人(第三更)
喬治上庭的那天,局面並未如想象中順利。
儘管控方手握Father、瑪麗娜、夏佐等幾方的證言,但是卻因為這些人都並不是喬治的直屬手下、或者從未與喬治直接交接過,所以證言的分量還都不夠。
瑪麗娜出庭作證,指認喬治是家族繼皇甫華章之後的生意夥伴。
瑪麗娜說,因為周光涵死後,皇甫華章徹底斷絕了與他們家族的來往,她的兄長們一氣之下便要尋找新的替代品。於是喬治成為了他們的首選。
瑪麗娜還供述,實則這麼多年來,她的家族從未斷了與喬治的私下聯絡。因為喬治與皇甫華章之間相生相剋的關係,她的家族也正好想要加以利用。於是這些年私下裡協助過喬治許多回,比如幫喬治躲過皇甫華章的防備,神不知鬼不覺回到M國來;比如提供財力、提供女孩兒,幫喬治撐起燕舞坊的生意。
客觀來說,瑪麗娜的口供已經足夠認定喬治在燕舞坊童妻案中有罪。可是關鍵問題就在於這件事瑪麗娜並不是直接參與者,她的證言都來自於從兄長那裡的“聽說”。這在法庭證據的認證上,缺乏直接有力的效力鞅。
時年在旁聽席也是心急如焚,湯燕犀低低說:“除非有可能宣召她的哥哥們到庭作證。”
時年的心便徹底沉了下去。
當然是不可能,那只是存在於理論上的假設。以瑪麗娜哥哥們的多年罪行,只要出現在M國的國土上,一入境就得被逮捕,連出庭作證的機會都未必有。
湯燕犀垂眸看了看自己修長的指尖:“不僅如此,喬治也一樣會玩兒’精神狀態不穩定’的把戲。況且之前媒體曾經那麼關注過佛德集團的易主,媒體都公開說過他發瘋了。他一定會善加利用,讓陪審團相信他只是出於多年被皇甫華章的反抗,他會說自己不是想做童妻案,而只是在重複皇甫華章從前所做的罷了。也就是說,他想要建立這樣一個邏輯:他想的目標不是女孩兒,而只是皇甫華章,從而降低他的犯罪動機級別。”
時年惱得閉上眼睛:“混蛋!”
湯燕犀點頭:“我也與我母親和杜伯伯聊過了,他們說即便他們作為專家證人出庭與喬治當面測試,喬治也很有可能可以騙過心理測試。”
時年點點頭:“如果現在李樂文還活著,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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