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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本地找不到太精密的監聽裝置,可是湯燕卿在美容院裡塞給了她一套聽診器。她將聽診器按在牆面上,仔細傾聽。
裝置略微初級,可是她可以不在乎他們在說什麼,她只要從那些音高不同的聲波里尋找到小女孩兒的嗓音就夠了。
………題外話………【吃塊糕,喝杯咖啡,第二更稍後就來~】
☆、435。439我等著看你粉身碎骨(2更)
隔著牆壁,聽診器裡傳來裡面嚶嚶嗡嗡的聲響。時年屏息凝神,終於從裡面分辨出了小女孩兒的嗓音!
孩子的音調較高,與周圍的聲波差異較大,於是分辨起來並不難。時年小心翼翼要分辨的是,她有沒有在哭。
她仔細傾聽,叫她安慰的是,牆內的孩子正在笑!
她不知道,牆內的李樂文也是被解憂的憂傷所感染,不忍心看她說那些大白的故事,於是故意扮演起大白來跟解憂說話,逗得解憂銀鈴似的笑。
時年暫且放下心來,便伏在牆垣的遮擋裡,回眸去尋湯燕卿砦。
她知道他一定會跟來。
確定瞭解憂就在裡面,接下來就可以動手解救了鰥。
就在她貼著牆壁傾聽的時候,湯燕卿其實是在收拾外頭那些暗哨。不能開槍,他只用匕首,勒住脖子後將匕首扎進那些人的腎臟部位,讓疼痛迅速佔領他們的神經,叫不出來,然後迅速迎向死亡。
這跟他當警員時與嫌犯的動手原則完全不同。辦案對付嫌犯,在沒有被法律定罪之前,他一般都會手下留情,再兇悍的頑抗,他也會至少留下對方一命,好送他們上法庭接受審判。而此時,他完全下了狠手,全都一刀斃命。
結果了外面的七個暗哨,手上的匕首白刃已經被血染紅。
儘管隔著一段距離,而且這段距離全被夜色填充,可是他還是心下愀然一動,直覺她在找他。他便放倒手上最後一具屍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朝她的方向看了過去。
自然,夜色主宰,什麼都看不見。
。
牆垣上的時年也同樣根本無法找見他,雖然心下確知他一定會跟來,卻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就在此時,夜色裡忽然傳來幾聲鳥叫。
鳥叫,沒錯,只是不知道是個什麼鳥兒。
時年側耳細聽,心下彷彿有小小的蟲子拱動了土壤,一點點地冒出了頭兒來。
她便笑了,即便是在這樣危險的境地,還是忍不住莞爾。
那鳥叫了七聲。
時年仔細推算了一下,這七聲雖然恰巧與“燕七”相同,可是她想他一定不會是在這樣危險的境地之下,只為了重申一下自己的名字。她便明白,他用數字七來告訴她更要緊的事:這樣的境地,這個數字便更可能是代表了門外的暗哨。
想到這裡時年的心下也不由嚇得咯噔一聲。七個,他竟然這麼快就要了七條人命!
如果不是戰爭的環境下,那他真的算是最兇殘的連環殺手了。
她平復心情,然後也捏著嗓子學著鳥叫。
叫出來才明白,先前還想笑他那鳥叫得分不清是什麼鳥,可是這會兒輪到自己叫了,原來自己叫得更難聽——仔細咂摸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訝然叫得竟然是老鴰的叫法……
是也能學麻鵲,可是麻雀的叫聲太過細小,她怕傳不遠;於是就老鴰叫最簡單易學,還能傳得遠。
她這“女老鴰”扯著脖子叫了四聲。
她希望他也能聽得懂,她的意思是她聽見了牆內有四個人。
解憂、李樂文之外,應該還有兩個看守。
時年自己衡量了一下,決定稍後破門進屋之後,她先用手裡的微型勃朗寧直接幹掉李樂文,然後從李樂文手裡搶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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