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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那麼柔弱那麼無助,你滿臉破碎的淚珠,你只緊緊攥住我的手。你說‘你可不可以救我離開這裡?你可不可以帶我走?’……喔,親愛的,我真是愛死那一刻的你。”
他在說什麼?彷彿溺在水中的時年全都聽不清,仿若隔著水,只能聽見嚶嚶嗡嗡的水泡一串串湧起,又破碎。
就在此時——
稀里嘩啦,冷不丁一聲巨大的破裂聲,打破了向遠的迷夢,也毫不留情地將時年從“深水”中拉了出來。
逃離了“深水”,時年已久無法呼吸。她按住心口,大口大口用力地呼吸。
目光重新聚焦,渙散了的神智點點回籠,車裡的兩個人這才看見,原來是風擋玻璃被重擊打碎!
風和人聲一同從沒有了遮擋的前窗湧進來,時年才全然清醒過來。低聲輕呼,連忙用外套遮擋住身子。
躲在外套裡,她絕望地看清了那個立在車前的男子——本來一身筆挺的警服,手上卻攥著一根棒球棒。玻璃已然碎了,悽楚地滑落下去,可是他身上緊繃的線條尚未隨之鬆弛。隔著雷朋的太陽鏡,他那薄薄的紅唇,抿起近乎殘忍的弧度。
向遠也狼狽地整理自己,比時年更早看清了那森然立在車前的警員。向遠眨了下眼睛,不敢置信地問:“燕卿?”
。
湯燕卿卻沒搭理向遠,將手裡的棒球棒從車窗裡橫擲過來,直衝著向遠的面門而來。向遠急忙伸雙手擋住。
湯燕卿則伸手解開自己的衣釦,褪下警服,走過來蓋在時年身上。
他用手肘護住時年的頭臉,扭頭對那幾個圍觀的市民冷冷命令:“散嘍!”
外頭漸漸安靜下去,時年攥緊警服,屈辱地流下淚來。
幸好這不是中國,否則圍觀的市民肯定會里三層外三層,更不會懾於警官的命令,這麼輕易就會散去。
外頭安靜下來,向遠也恢復了從容,再問:“燕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湯燕卿傲然抬起下頜,隔著墨鏡冷冷睨著向遠:“我認識你麼?叫我Sir,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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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更~】
☆、42。42混蛋,你是在傷害她
42、混蛋,你是在傷害她!
這樣的近乎盛氣凌人……向遠只能搖頭。
這位大少爺真是說變臉就變臉,他難道忘了昨晚他們剛在一起喝酒到天亮?他還以為這位大少爺終於轉了性,終於跟他找回了從前的友情。可此時……
向遠只好賠笑:“好。Sir,請問為何如此?”
湯燕卿卻依舊寒著一張臉,伸手指著向遠:“雙手背腦後,下車!”
向遠皺眉。燕卿這是做什麼?至於麼!
可是他真不想當街與燕卿起了衝突,便只好高舉雙手,背在腦後下了車。
湯燕卿咬了咬牙,抬步走過來,一伸手便將向遠摜在車身上,撞的砰的一聲。向遠一聲低呼:“Sir,這又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湯燕卿走過來直接就摸手銬。卻忘了手銬那天留在時年那裡,便咬牙冷笑,抽下向遠的鞋帶,將向遠的兩根拇指綁在腦後,打了拴馬扣。
向遠略作掙扎,那拴馬扣便越掙越緊,扣進肉裡。向遠疼得驚呼:“燕卿你到底要怎麼樣!”
湯燕卿伸手抵住向遠手肘,將向遠的疼痛加倍。他近乎殘忍地冷笑:“疼麼?不疼怎麼叫你長了教訓。記住,以後再做這混蛋事兒,你會比這還疼。”
向遠大口大口吸氣。其實疼痛倒也罷了,他並非全不能忍,他只是不能忍受堂堂的向遠竟然被警員當街這般處置!現在都是自媒體時代,倘若有人路過拍了照po上了臉書,被他的合夥人或者重要的客戶看見,他日後還怎麼有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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