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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芊薇面上染了緋色，又過來捂她的嘴。

&ldo;閉嘴。&rdo;

季雲瀟把她柔軟的手指拉下來，放在掌心裡牽著，明知故問：&ldo;為什麼不能說?&rdo;

林芊薇兇巴巴地瞪著她：&ldo;你就不能閉嘴嗎?剛才安靜的樣子就很好。&rdo;

季雲瀟翹起唇角道：&ldo;剛才那是嘴巴用著，沒法說話，要不然我話很多的。&rdo;

一聽到這話，林芊薇又紅了臉，她想到剛才的事，回味著其中滋味，眼裡又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水霧。

季雲瀟重新捧著她的臉頰，問：&ldo;繼續?&rdo;

林芊薇往上拉了拉被子，又擺出冷冽模樣，板著一張漂亮小臉道：&ldo;不繼續，到此為止。&rdo;

可這次季雲瀟並沒有聽她的。

她再一次擁抱住林芊薇，還和她共同陷入柔軟的被子裡，林芊薇的手掌搭在了她的手臂上，隨後，那隻軟綿綿的纖纖玉手又來到她的脖頸處。

林芊薇閉著眼睛摟住了她。

季雲瀟知道可以繼續。

夜已經深了，微弱的細雨夾雜在濕潤的夏風中輕輕落下來，陽臺上，一隻嬌艷玫瑰生長在透明的玻璃花瓶裡，層層疊疊的花瓣也落了雨水。

而凝聚在落地窗上的水珠倒映出對面和高樓和扭曲的天空，即使是在大雨滂沱的夜晚，城市依然燈火通明，街道仍舊車水馬龍。

外面的喧囂林芊薇和季雲瀟都看不見。

她們已經無心觀賞夜景，她們眼中只剩下彼此。

這一次，林芊薇又想拿些東西來擋住眼睛，可季雲瀟就在身邊。

她輕輕鬆鬆地制止了林芊薇的動作，又用空出來的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溫柔笑道：&ldo;你好緊張啊。&rdo;

林芊薇下意識就要辯駁：&ldo;我才沒……&rdo;

季雲瀟目光灼灼：&ldo;可是我感覺到了啊。&rdo;

林芊薇咬住了唇。

&ldo;可以緊張的。&rdo;季雲瀟把林芊薇的紅唇從牙齒間解救出來，然後跟她額頭抵著額頭，輕聲說：&ldo;我說了，在我面前你可以做自己。&rdo;

林芊薇還是閉上了眼睛。

季雲瀟就央求著她道：&ldo;芊薇，你看看我啊。&rdo;

林芊薇剛嘗試著把眼睛睜開，就被親了一下。

她聽見季雲瀟對她說：&ldo;其實我也緊張。&rdo;

林芊薇咬住了快要傾瀉而出的尾調，別過頭去，勉強道：&ldo;你哪裡緊張啊?&rdo;

季雲瀟呼吸重了一點，嘴唇擦過她的耳廓，問：&ldo;沒感覺到嗎?&rdo;

&ldo;沒，&rdo;林芊薇急促地呼吸著，說出了心中所想：&ldo;我、我感覺你非常遊刃有餘。&rdo;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醋勁，即使季雲瀟告訴她，說以前從來沒有和別人做過這種事，她也還是酸溜溜地表示：&ldo;而且……嗯……還經驗豐富的……樣子……&rdo;

季雲瀟在她耳邊輕笑，啞聲道：&ldo;真沒經驗，我也是第一次。&rdo;

林芊薇不說話了。

季雲瀟卻要跟她調笑：&ldo;你倒是很青澀的樣子，放開一點啊。&rdo;

&ldo;閉、閉嘴。&rdo;林芊薇的耳朵已經紅透了。

林芊薇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