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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盾出院後估計會搬回來住。
這就是我要搬出去的原因,我再也不是那個會睡覺不敢關燈的女孩,即使沒有酒精,我也有足夠的膽量面對黑夜,在海城的短短數月讓我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從未想過時間竟會變得這麼嚴厲,我在酒吧旁邊租了個單間,2000塊錢一個月,我交了三個月的房租。
王盾出院後,搬去了大胡那裡,大胡在接他出院時已告訴他我住到了別處以及我成了酒吧的駐場歌手。
他上班的那一天,我唱了一首王菲的《不留》,低沉又灰色的旋律裡我低聲吟唱:
。。。我把心給了你身體給了他
情願什麼也不留下
再也沒有什麼牽掛
如果我還有哀傷讓風吹散它
如果我還有快樂。。
我知道,王盾一定站在某個黑暗的角落裡看著我,雖然我視線所及之處都沒有他的蹤影。
下班之後大胡將我留了下來,說:“待會一起吃個飯,他也去”
我們三個人又去了上次吃火鍋的地方,王盾一直沒有跟我說話,而我早已習慣了他的這幅態度。
開啟啤酒,我直接拎了一瓶放到自己的面前,王盾和大胡坐在我的對面,他抬眼看了一眼,沒有憤怒沒有鄙夷什麼也沒有,他的平靜向我做出一種宣告,告知我的一切已與他無關。
他越是不在乎,我就越要激怒他,我必須激怒他,啤酒一瓶接著一瓶,香菸一根接著一根,大胡實在看不下去,搶下了我的酒杯:“小初,你夠了”
杯子裡的酒在爭奪中灑在了身上,我鬆開手拿了張紙巾慢慢地擦了擦,王盾在我的眼裡變得模糊,他低著頭吃菜,像是另一個空間裡的人。
大胡開車送我到樓下,我剛一隻腳踏出去就摔到了地上,大胡開啟車門從車頭那邊繞了過來一把將我托起,王盾坐在副駕駛紋絲不動。
我敲了敲他的窗戶,他放下玻璃厭惡地盯著我。
我伸出胳膊用手指著他說:“你。。。送我回去”舌頭打結,音調變得十分可笑。
他皺著眉頭把窗戶搖上,我拉開車門望著他,他陰沉著臉下來把手插在口袋裡,冷眼盯著我。
“那個,我在車上等你,你們上去吧”大胡拍了拍王盾的肩膀,回到車裡。
王盾跟我之間離了一米多遠,我走了幾步向他靠過去,他煩躁地躲開,我哭著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沉默地往前走。
我說,我跟大胡後來什麼事都沒有,他笑了笑,說“這些跟我沒關係”
原以為他的冷漠是我最害怕的東西,可現在才發現無所謂比冷漠還要殘忍,我開啟房門,他站在外面,我說,你進來好不好,語氣卑微的像在乞討。
“我走了”他回我三個字,轉身準備離開,我衝過去從後面抱住他,他掰開我的手。
“我求你,陪我幾分鐘,就幾分鐘可以嗎?”我用身體擋住樓梯,他沒有推開我,可能是怕我會順勢倒下摔成殘廢。
他不情願地踏進房內,我趕緊把門關上,我抬起腳尖把嘴湊到他的嘴邊,他奮力地推開,我再粘上去,他再推開,我們之間展開了一張拉鋸戰,他不知道我湊上去的不是身體,而是我的自尊,他一次次的推擋在我的心上割出一條條的傷口。
我用這種方式自殘,感受疼痛,寧願被他粗暴的拒絕也不要他像個陌生人一樣對待我。
“你非要這麼作踐自己?”他的聲音硬的想鐵,眼裡沒有一絲的溫度。
“四首走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要我?”
“姚初,你聽著,我可以跟任何人在一起,除了你,聽明白了嗎?”
“哈哈哈。。”我哭著哭著突然笑了起來“為什麼?”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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