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高鎳有意於她?(第1/2 頁)
傅玉箏那一抓,乃神來之筆,直接將“手潔”抓沒了。
眾目睽睽,觸碰大伯子那部位,哪還能繼續嫁弟弟?
鎮國公府還要臉不要?
親事直接宣告作廢。
令某些圍觀人士不解的是,奪去傅玉箏“手上清白”的高鎳,明明也是鎮國公府的孫子,是高晏的大哥,按理說,改嫁高鎳也是兩府聯姻啊,可太子和高老夫人卻閉口不提“改嫁”?
委實詭異。
“這有什麼,也不看看高鎳是誰?大名鼎鼎的錦衣衛指揮使,聖上心腹,他的媳婦,他不點頭誰敢給他硬塞?”
“這倒是,聽聞前些年有個邊疆大吏,趁著酒局微醺做局,想將女兒硬塞給高鎳,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怒髮衝冠,直接拔刀殺了一家子!連孩童都沒放過。”
“哎呀媽。”
“這狠辣勁,誰還敢給他硬塞媳婦?找死麼?”
有知情人你一言我一語,不肖多時就讓眾人明瞭,哪怕傅玉箏與高鎳有了肌膚之親,高鎳不說娶,誰也不敢拉郎配。
而高鎳的態度很是玩味。
沒說負責,也沒說不負責,駐足審視兩眼靖陽侯懷裡“昏厥”的傅玉箏,一聲不吭,就大步跨出正堂。
彷彿,他的到來,只是助力傅玉箏完成退親。
退完親,就功成身退。
高老夫人忍不住猜測,莫非孫兒高鎳當真對傅玉箏有幾分意思?
否則,以高鎳一身的好武藝,哪那麼巧,那等“男子重要部位”能讓一個小姑娘抓個正著?
太子心神晦暗不明,看不透高鎳是來“砸場子、毀親”的,還是來“搶親”的。若是前者,該死!
若是後者,倒是能忍。
反正高鎳也是高家人,也是他母族的一份子,高鎳和高晏誰娶傅玉箏,於太子而言無甚區別。
嗯,幾番琢磨下來,太子偏向聯姻還有戲。
遂,太子起駕回宮時,面色相對冷靜。
太子一走,高老夫人帶著鎮國公府一眾人等也要起身離開,地上跪著的傅玉瑤急了,鎮國公府還沒給她名分呢,忙拉了拉孃親喬氏的衣袖。
喬氏忙扯了扯婆母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會意,第一時間朝陶櫻使眼色。
陶櫻為著女兒的事,沒當場弄死傅玉瑤就算不錯了,還能為她出頭?做夢呢。假意沒看見,不理會。
沒法子,傅老夫人只能強忍怒氣,厚著臉皮自己開口:“老姐姐,我這大孫女怎麼辦?”用眼神示意傅玉瑤。
高老夫人哪看得上傅玉瑤?神色淡淡:“這若是我鎮國公府的姑娘,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直接一根白綾吊死。”
傅老夫人:……
喬氏急了,插嘴道:“我女兒平日最是講規矩的,萬萬做不出勾引之事。今日之事,怕是另有隱情。”
說罷,喬氏用哀求的眼神望向高晏,期盼他能維護幾句。
高晏確實深愛傅玉瑤,跪行至高老夫人面前:“祖母,今日之事與瑤兒無關,是孫兒……自己沒把持住,強、強要了她。”
錯誤都攬在他身上,將傅玉瑤摘個乾淨。
這是逼迫祖母給瑤兒一個名分呢。
“昏迷”中的傅玉箏,能這麼輕易放過這對狗男女?
笑話。
傅玉箏適時睜眼,給大丫鬟巧梅丟了個眼色。
巧梅會意,掏出一條帕子偷偷塞給一個老嬤嬤,囑咐了幾句。
那老嬤嬤上前,呈上帕子:“高老夫人,這棉帕是先頭老奴在假山前拾的,從貴府世子爺衣袖裡掉出來的。”
傅玉瑤見到那條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