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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覺得受了委屈,這後面的人在追,他不跑能行?
“你不是魔教的教主嗎?怎麼這麼慫?沒打兩下就跑了?魔教不該是有什麼了不得的武林秘籍嗎,拿出來把這些人弄死啊。”
這教主當的,花朵怎麼想都覺得和自己在電視裡看到的魔教教主差多了?你看看,那電視裡的教主,那絕對是塗了一嘴的黑口紅,穿一身拉風的黑衣,坐在金子造成的椅子上,滿臉“暴發戶”的霸氣,再來二郎腿一翹起,接受下面千千萬萬個教徒虔誠跪拜。
“娘子不怕殺人?”
醉月低頭看著懷中的人,眼裡有一絲的詫異。
“他們要我們的命啊,還可憐他們幹甚?”
她花朵可不是什麼軟腳蝦,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還不敢吭聲。
“若是為夫的在娘子面前殺人,娘子可會嫌棄為夫的?”
“不嫌棄,殺得好的話,我賞你一根糖葫蘆。”
空曠的大街上,幾人就像是玩兒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在大街小巷中竄來竄去。
那客棧房頂上,已是將那送飯的人解決了的影,急忙從懷裡取出一訊號彈,點燃了扔向高處,藍色的火光,瞬時在夜空中綻放開,這才轉身向著幾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那幾人看著訓練非常有素,不管醉月跟花朵如何向著前面飛速而去,都能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從不同的方向向著醉月這方包抄而來,卻只是留了東南的方向,那裡,不遠處,有一個樹林。
飛速向前的人,在一處房頂上驟然落腳停下,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的樹林,拂袖一把揮開身後的幾隻毒鏢,那毒鏢順勢轉了方向,全向著那追來的幾人而去,其中一人躲閃不及,一聲悶哼,便是落了地。
由於要護著花朵,醉月只能單手攬著花朵的腰,不斷避過幾人的劍,雖然那幾人也傷不到他們,怕傷著花朵,醉月也拿他們沒法。
“我去旁邊坐著,你殺。”
花朵一個人小心地坐在那房頂的橫脊上,瓦塊的地方她可沒那個膽子去站,不說踩壞了要賠,滾下去了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這才是大問題。
眼看著遠處一白衣人飛速地向著這方而來,幾個起落之間,便是落在了花朵身前,不是林秀才是誰?
“林大哥,深藏不漏啊。”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花朵愣了一下。
“朵朵見笑了,我就這點本事。”
林秀才拿著手裡的摺扇,一扇子擋住一黑衣人襲來的暗箭,再一反手一轉,將襲向花朵的刀拍開,對上三個黑衣人看似遊刃有餘。
看著林秀才來了,醉月也是稍微放了心下來,便是和趕來的影三人分別站在一邊,將橫樑上坐著的花朵護在身後,一人應對三人,倒是好多了。
原來,醉月的腰間,是有一把非常厲害的軟劍,待他從腰間抽出來時,那花朵一度以為那就是玻璃做的,在月色下看來似乎是透明的,刀鋒卻是泛著凌厲的冷光。
行雲流水的劍法,處處都透露著瀟灑恣意,三個人,應對九人,倒是綽綽有餘,一點不顯慌亂。
倒是坐在圈子中的花朵無聊了,看著一個個死相不怎麼好看的黑衣人,一點興趣都提不上來,轉頭,看著那遠處的小樹林,倒是有些好奇了起來。
夜風,送過一片樹葉,從空中飛過,花朵眯著眼,看著那樹葉在眼前飄飛的路線,猛然一抬手,那片葉子便是落入手中,將葉子對摺,放在嘴邊,忽高忽低,卻又有些尖利的聲音,便是在夜空裡響起,聽起來讓人心中有些不舒服,有些狂躁煩悶。
三人很快便是解決了那九人,也一同看向了遠處那片漆黑的樹林。
花朵口中的葉子,卻是很快就經不住她幾吹了,一下子便是裂開成了幾片,乍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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