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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嗲起聲音來,她今日就要讓老爹看到這村長的真正禍心,她看就是這老東西要拿這事來要挾她老爹。
張善才此時卻是不再多看花朵一眼,轉眼,看著一旁的狗子說到:“哼,大狗子,我今日也與你們說好了,你們這地,不賣也得賣!不然,你就等著你這二丫被人拖走用火給燒死。你莫要忘記了,她可是在怨鬼道那裡和人亂搞的,可是邪門的很,我這一村之長,可得為我全村的人安全著想,誰知道她去了那地方是不是早就被怨鬼給纏了身了,你看她現在這樣子,哪裡還是以前那聽話的女娃子?”
而這張善才張村長本來為達成目的的一句無心之語,倒是醍醐灌頂一般,讓花家的兩個大男人意識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了。
這二丫,好像,真是那天以後,性格就變了許多,以前光急著擔心去了,沒注意,今日人家一個外人都看出來了,他們再不懷疑,那才是怪了。
感覺到一家子人眼中的疑惑和凝重之色,花朵再是淡然冷靜,也是有些慌了神,慘了,果然是一家子,這麼快就發現這殼子裡的魂有問題了,不禁暗自留下幾滴冷汗下來。
頭大!
不過,這點事情,還難不倒她花朵。
“哦?我被怨鬼纏了身?要燒死我?你說這怨鬼道啊,當真邪門得很呢,那你張大村長就沒想過,這麼多年來,為啥就只是我花朵一人活著回來了?還只是破了身子而已。”
既然你們這麼怕這鬼地方,老孃就在這上面做文章,弄不死你們。
她這麼一問,倒是把一堆的人都給問住了,是啊,這整個事情,就是邪門得很,到現在來都是一個人都沒搞清楚過是怎麼回事。
“二丫,你到底是遇到啥了啊?你倒是說啊,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你咋就老是瞞著我們呢,你這娃兒啊。”
此時,狗子一聽事情有不對的,哪裡還管這丫頭是被怨鬼還是厲鬼纏了身,他的二丫就是他的二丫,這是不爭的事實。
“爹,二叔,你們先別擔心,回頭我會給你們說清楚的,現在,我倒是要先給村長說說清楚,這神明的事情啊,要是有人不懂,衝撞了神明,那時候別怪我沒提醒!”
花朵頗為神秘地看了那怨鬼道的方向一眼,意有所指地說到。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善才一聽這丫頭扯到神明的事情上來了,心頭一緊,莫不是這丫頭在那怨鬼道真的遇到什麼了,這鬼神的事情,還真不好說,他一個小小的凡人,哪裡敢去衝撞。
“哼,什麼意思?張村長覺得我這是什麼意思?”花朵很是傲氣地看了那人一眼,一點都不將這村長放在眼裡,指著田地的那一頭道,“村長想知道就自己跟我過來,我告訴你便是”。
說完,便走了過去。
張善才滿是疑惑地跟了上去,臉上的神色頗為肅穆、緊張。
轉頭看了一下和老爹他們的距離,估摸著他們聽不見了,這才一臉高深莫測相地看著村長說道:“張村長,近來身體可好?”
此句一出,那張善才便是滿臉卡白,瞪大了眼睛,滿是驚奇地看這花朵,問道:“你,你什麼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花朵不答反問道。
張善才突然覺得身子渾身冒著冷汗,有些發軟,額上冷汗連連,有些站不住腳,“你,你咋知道,知道我得了惡疾?”
哦,原來這裡稱惡疾啊?花朵微微眯了眼睛再上下打量了幾番,她原本沒有仔細去瞧這人的,並沒有發現有不妥之處,要不是剛才覺得這龜兒子噁心缺德多瞧了幾眼,她還不會發現這人得了重病呢。
一隻腳都快踏進棺材了還有時間來管這檔子事兒。
這人面色晦暗無光,明顯就是病態的黃疸,身體也根本就是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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