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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倒也不怪罪,只言語間更為肆意。
他揚眉,似笑非笑:&ldo;孤是儲君,孤就是道理。&rdo;
對此,溫寄其實服氣。
但從某些方面來說,這卻是不應當的說法。
這要是傳出去,是要遭人詬病的。
只是小姑娘很懂事,她知道不能要求一個瘋子去考慮這些。
但是實際上連殷考慮到了。
可小姑娘絕不會去宣揚。
其餘的,都是死士。
無人能將其洩漏出去,更何況流於市井。
但是小姑娘依然是繃著小臉提醒他:&ldo;太子殿下,您不能這麼講。&rdo;
只是太子殿下卻嬌氣的反常。
他很是不悅,於是挑刺道:&ldo;你先前不是這麼喚孤的。&rdo;
哦,先前。
先前她是如何稱謂的?
溫寄歪著頭想了想,倒也順從他心意:&ldo;太子哥哥。&rdo;
小姑娘妥協的太快了,連殷不由得一怔。
連殷有些扛不住。
於是他抿著唇一言不發。
溫寄並不覺得這有何虧損,見他隱有敗退之勢,就想乘勝追擊。
&ldo;太子哥哥,您不願萬古稱頌嗎?&rdo;她笑著,湊到他面前來,&ldo;像皇上那樣,帝後和睦,萬民景仰?&rdo;
不知哪個字眼觸動了他,竟叫他溫順起來。
他眉眼柔和下來,像是被安撫得起不了反抗心思的動物,低低迴了一句:&ldo;孤願。&rdo;
溫寄察覺到其情緒的轉變,卻也不欲深究。
左右是討好,倒不如給自己留臉面。
這麼想著,小姑娘就沒有開口了。
連殷正是好說話的時候,比平日裡要溫和許多,卻也不至於做了這樣類似於強搶民女的事之後還能麵皮厚地去讓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低身段討好他。
這未免殘暴不仁。
明晃晃的昏君的做派。
如是,馬車內一下子寂靜下來。
溫寄看著馬車外的人來人往,連殷看著她。
畫面靜美如斯,倒也叫人心生嚮往。
雖然當事人並不這麼想。
劉老爺子的別院有些偏,處於京郊。
終於到了東宮時,已經將近用晚膳的時辰了。
連殷下了馬車,又將溫寄抱下來。
&ldo;今日不去坤寧宮用膳,&rdo;他看著不情不願地跟在他身後走的小姑娘,啞然失笑,&ldo;東宮的廚子也是千挑萬選的。&rdo;
溫二小姐倒是並不擔心這一點。
御廚麼,都是要身家清白、嚴格審查的。
手藝如何都是不必說的了。
可。
小姑娘抬眼看他。
這麼說的話,皇后娘娘並不知道他將她自別院帶了回宮。
他倒也是真的肆意妄為。
說是用膳,連殷果真就沒有做什麼,安安分分地將她送回靖遠侯府。
劉老爺子讓小廝捎了信來,是以溫夫人並不驚訝地站在門口等著。
面無表情地謝了恩。
溫寄垂著頭一言不發。
此事,委實難辦了些。
等連殷的馬車消失在視野裡,溫夫人帶著溫寄回了臥房。
&ldo;寄兒,娘知道你一向有自己的主意,&rdo;溫夫人依然是淡然得讓人心驚,&ldo;皇后允你在及笄之後再斟酌婚約,此前,你若能與太子兩情相悅,也是良緣。&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