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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第二個問題是什麼?&rdo;應堯之還記著呢。

唐諾湊過去親親應堯之的下巴，&ldo;老公，我全想起來了。&rdo;

應堯之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了……語氣幾分試探和遲疑，注意著唐諾的表情，&ldo;老婆……&rdo;

她勾起他下巴，攻氣十足。也只敢在應堯之養傷期間這樣。

&ldo;看不出來，你現在這麼禁慾的樣子，以前還挺呆萌的。&rdo;

應堯之抿唇，耳垂爬上一抹嫣紅。咳嗽一聲，從沙發坐起身，她靠在他一邊肩膀上。

&ldo;對不起。&rdo;

&ldo;對不起。&rdo;

兩個人異口同聲。

唐諾笑一笑，&ldo;小的時候不懂事，不知道遇到一個真心愛的人有多難。&rdo;

應堯之輕聲接了句：&ldo;小的時候不懂事，不知道怎麼去愛一個人。&ldo;&rdo;

&ldo;那，我們以後好好的。&rdo;說完，唐諾注意到他大腿處的傷口，隱隱暗紅血跡，&ldo;不行，我們得去醫院……&rdo;

&ldo;書房有處理這種傷口的醫藥箱……&rdo;

&ldo;我去拿!&rdo;唐諾說著，便風風火火跑上去，邊跑邊整理凌亂的衣衫。

應堯之靠在沙發上，看她的背影。

以前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從不曾發覺自己有那麼孤獨。這段時間唐諾不見了，他幾乎連進門的勇氣都沒有。

再看到她，胸口滿滿地，仿若有什麼美好的東西要溢位來了。

唐諾動作很快，開啟醫藥箱，因為毫無經驗頗為糾結地絞著手。

應堯之忍不住摸摸她的頭，她呆呆看向他。

&ldo;王小波曾經說過一段話，我一直到最近，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才讀懂。&rdo;應堯之深深地望著唐諾的眼睛，記憶中永遠那麼明亮，笑時彎彎，哭時通紅。

&ldo;&l;我愛你愛到不自私的地步。就像一個人手裡一隻鴿子飛走了，他從心裡祝福那鴿子的飛翔。&r;

&ldo;糖糖，過去的事，對不起。&rdo;

仍小心翼翼偷瞄她反應。

唐諾親親他乾燥的手掌心，難得聽應堯之說出這一類話，&ldo;說白了，還是我們經驗不夠。愛情和婚姻都需要平等和尊重。&rdo;

但是聽到他說她離開了他還祝福，莫名不爽……是怎麼回事。

☆、影重重(4)

唐諾離開時，壹市的人們還在寒潮交替中掙扎，回來時，發現屋子裡已然開了暖氣。

這幾夜他們都睡得安心。

白天處理正事，晚上像是約好的，應堯之開車去壹大接唐諾，兩個人去買菜，然後回家一同吃飯。

直到一天凌晨。唐諾突然感覺胳膊上一陣疼痛，從睡夢中驚醒，見應堯之有力的手掌將她胳膊箍住，緊緊的。

他仍閉著眼睛，似乎夢到了什麼，額間滲出幾滴汗。

唐諾胳膊動一動，被捏得更牢靠，掙扎一番，另一隻手也被縛住了。力氣之大，深深入骨。

很痛啊……

她想開口叫醒應堯之，見他愁眉緊鎖，喉嚨裡發出低低的□□。

怕是被夢魘住了!

&ldo;應堯之，醒醒，老公!&rdo;

唐諾乾脆在被子裡用腳踢了應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