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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武功高強,儘管他兵法無師自通,跟狡猾的獵人似的,總能捕獲獵物,儘管他力氣大的離譜,儘管他沉默寡言儘管有這些、那些的優點,讓他都有種甘拜下風的感覺,福大爺也不會低頭的,誰讓他是皇親國戚呢。
他一個王孫公子豈能給個黑不溜秋的鄉巴佬當手下,福爾康門牙掉了不兜風,勉強說清楚,選擇回侍衛處,終於做回了三等侍衛,而那三位跟海蘭察混的很快樂,怎麼說都不走了,弄的海蘭察很無奈。
乾隆的一句話,引起朝野震動,海蘭察一如即往,平靜的在乾隆身邊當差,平日又多了一項去豐臺大營練兵和被練的事情,至於求娶格格之事,海蘭察沒有拒絕,卻也沒有選擇,原因嘛!只有乾隆知道,自然是海蘭察母親病逝剛過一年。
而乾隆到底怎麼想的呢?在乾隆心理已經肯定了海蘭察是個人才,心裡更恨不得他是自己的孩子,海蘭察現在沒有父母,跟各世家大族沒有任何關係,真正的孤家寡人一個,正是適合培養的心腹人選,加上海蘭察性格剛毅,沉穩,不花言巧語,投了乾隆的脾氣。
乾隆雖然愛聽奉承,但是真正信任的卻及少,也許海蘭察還有待觀察,但是這些時日下來,乾隆真的很欣賞這個孩子的才能、性格,很想將他變成自己的孩子,皇帝不能收義子,但是女婿還是缺的,晴兒、紫薇、蘭馨、小四哪一個都好,聯姻才是皇家大族們慣用的籠絡手段。
這些事情新月是不關心的,她所有的心都放在即將見面的努達海身上,努達海回京幾天了,她猜想著努達海見到她該有多高興,新月細心的為自己打扮好,笑的柔弱,輕輕坐上軟矯,握緊袖子中的金釵,她知道外面都是皇上的眼線,防止她做出閣的事情。
她輕輕冷笑,她絕對不會,不會嫁給一個死人的,今天去見努達海,要麼努達海帶她走,要麼他們就死在一起吧,轎子徑直抬進將軍府。乾隆對這次戰敗的努達海還是從輕處置了,只降了努達海侯爵世職,褫奪了雙眼花翎,算是手下留情了。
自去福家後,新月這是頭一次回將軍府,相對以往的歡快氣氛而言,現在的將軍府變的蕭條許多,人人都有種愁雲慘霧的感覺,新月出了轎子後就有種這樣的感覺,不由侷促,尤其是當迎接她的只有雁姬一個人時。
新月身旁的兩個內務府嬤嬤,虛扶著新月,一名笑著說道:“聽說他他拉將軍負傷歸來,新月格格承蒙將軍夫人照顧,特來探望探望。”
“嬤嬤客氣了,因為額娘她還病著,不能出來迎接,還請格格贖罪,您裡面請。”雁姬嘴角微微一勾,眼中都是不屑,在胖引導著,其實新月對將軍府熟的不能在熟了,哪裡還用的著引導。
到了廳內落座後,新月侷促的坐了下,不安的閃開雁姬的目光,雁姬現在看她的目光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新月羞窘不安的想到,嬤嬤們也不參與主子們的談話,廳內一片安靜,過了片刻新月耐不住,終於說道:“雁姬,我聽說努達海他傷的厲害,讓我去看看他好嗎?”
“能有格格探望,是將軍的福氣。”雁姬冷冷一笑,一句別的話也沒有,領著新月和兩個嬤嬤向內行去。
繞過迴廊,終於進了滿是藥味的室內,門口有屏風擋著,看不詳細,新月不由上前幾步,繞過屏風,激動的向那個總深情回應她,一身英挺氣質的男人望去,誰知道映入眼低的卻是一個頭發花白,面板漸皺,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躺在床上,新月驚訝的問道:“這位是?努達海在哪?”
“也難怪格格認不出來了,自您去了福家,這都半年沒見過了吧!這就是將軍啊!他在戰場上傷了氣腹,幾乎斷了左腿經脈,體質大不如從前,聽說他甦醒過來後,幾乎有些瘋狂的尋找什麼月牙,鬧的大家都不明白,他傷重在床,又不能動,日也急、夜也急,結果急的頭髮都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