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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久沒聽人提起了。一年前,黑屋裡的三日過後,他不顧臨天皇的極力反對,毅然離開京城去了封地,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原因。新年之時,所有地方皆有上貢,唯江南之地沒有任何貢品,以他的性子及他時皇宮的厭惡,怎會快馬加鞭特意送荔技入京?她一個人想得出神,泠兒叫了她幾遍她都沒聽到。
容樂,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不知何時,博籌已出現在她身旁。
漫夭回神,微微笑道,將軍今日怎回來得這樣早?”
傅籌習慣性地握了她的手,拉著她坐下,笑道:怎麼,不喜歡我早回啊?”
漫夭淺笑道:“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寄怪。”她已經習慣了他牽著她的手,既然已是夫妻,總要空試著接受對方的靠近。坐下之後,她忽然眸光一轉,望著他,笑道“今日陛下賞賜的荔技,很新鮮。”
博籌微愣,蹙眉道:“荔枝?陛下今日的賞賜只有金銀珠寶,何來的荔枝?”
漫夭一怔,旁邊的泠兒連忙道:“將軍,有的,奴婢也吃了。您看,那地上剛才不小心還落下一顆。
傅籌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滾落在地土的那顆圓潤的萏技,眼光頓時犀利,對著竹林外叫道“項影。”
屬下在。”
傅籌回身,問道:今日陛下的賞賜,何時多了一份荔技?”項影道:“回將軍,屬下奉將軍之命送陛下的賞賜回府,剛出皇宮不久,陳公公便追到屬下,說我們少拿了一樣。還說�,這一箱荔技,是給夫人的。”
漫夭平靜的心忽然生出一絲慌亂,握住自己的手,指尖有些蒼白。臨天皇因一年前的事,對她心有餘悸,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賜她珍稀之物?
傅籌面色微沉,眸光深深,回眸看她,說道:“看來,他已經到京城了。速度還真快,這麼遠的路程,才用了短短五日。”她垂眸,如扇的濃密眼睫輕輕顫了一顫,不由自主的輕聲問道,將軍說的是誰?”
傅籌清雅一笑,那笑容似是別有意味,道:“自然是離王。”
漫夭明知是這個答案,心還是不自覺的亂了幾分。傅籌再次握住她的手,問道你怎麼了,這麼熱的天,手怎麼還這樣涼?”
漫夭不著痕跡地抽回手,隨便拈起一枚棋子,淡淡笑道:“我沒事。他”,我是說離王,他不是不喜歡皇宮嗎?為什麼會回來”,
傅籌不答反問道:容樂怎知他不喜歡皇宮?”
他明明是笑著,且是一貫溫和的笑容,她卻莫名的感覺到有絲涼氣。漫夭轉過眸,攤開掌心,不知不覺中,握住的竟是一枚黑子。她低下眸,半響不做聲。
傅籌似是並不在意,復又笑道:“七日後,皇宮有一場賞花宴。你跟我一起去。”
又是宴會,她皺眉。博籌握住她的手,連同掌心的那枚棋子也一併握住,他力道很大,像是要把手掌間的棋子壓碎了一般。片刻後,方道,容樂,我知你素來不喜那種場合,但這次是陛下的旨意,所有文武百官必須攜妻女參加。所以,只妤“委屈你了。”
他說得多麼誠懇!漫夭抿了抿唇,委屈,這也算不得什麼委屈,不過是一場不喜歡的應酬罷了。只是,臨天皇為何要讓大臣們攜妻女參加?還是以聖旨的方式!她點了點頭,輕聲道:“好。”
傅籌笑著攬了她的肩,扶著她起身,語聲溫柔道:“放心,有我在。不會讓別人欺負你。她淡笑著低下頭,不語。
夜幕已降,月未出口天空黑洞洞的一片。
清幽園,衛國將軍府最為偏僻的園子,草木深深,看上去有些荒涼,但也因此多了幾分自然之感。園中靠院牆有一個天然的池塘,塘中之水,很是清涼。一到夏日,她便喜歡入夜之後獨自一人來此靜坐,用水拂著水面,便能平復夏日裡燥熱煩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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