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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魏忱不再包容他,但凡姿態稍微的強硬,夏開不能保證自己抗拒對方,他會撲上去,像一頭飲血的獸,急切又惡狠狠的咬開魏忱的面板,汲取這股源源不斷的味道。
他感到絲絲的無奈和悲痛,眼睛赤紅的緊盯魏忱,目光閃爍著掙扎剋制與慾念。
魏忱面色從容起身往後退讓幾步,夏開搖搖晃晃地跑出花房,沒看到就在他逃離後,背對他的alpha摸了摸鼻腔湧出的一絲鮮血。
魏忱垂眸,神色難辨,看著指腹上染的鮮紅血液低嘆:「真要命。」
只要夏開主動邁出半步,魏忱絕對不會鬆手,可他跑了,魏忱自然放他離開。夏開要做什麼,魏忱一貫縱容。
新開的藥劑提前用完,夏開找紀晚重新拿藥。
早晨剛換的花枝還帶滴水,紀晚撥了撥,轉頭去看夏開,眉心輕皺:「怎麼提前用完了,藥劑效果重,過度使用會給你的身體增加負荷。」
夏開說:「不用我沒辦法控制泛濫的資訊素。」
他陷入苦惱,求救的目光凝在紀晚臉上:「兩天前我找過老師,他的資訊素讓我難以抵抗,更別提征服。」
紀晚點頭:「骨子裡都在叫囂著爬上他的身體,汲取他的味道,從內到外徹底臣服對方。」
夏開:「……」
紀晚說:「說出來不丟人,這是天性。」
夏開難以啟齒:「他是我的老師。」而且,他直勾勾望著紀晚,「你能抵抗,我目前辦不到。」
紀晚不好評價魏忱,魏家的掌權人,權勢滔天,但眼前的夏開對此似乎一無所知,把對方當成單純的老師看。
紀晚給夏開重新檢查了一遍身體,清冷的語氣帶著訓斥:「下次不許再多用藥劑,如果你還想要這條命。」
整座別墅內沒有人敢對夏開說半句重話,他們對夏開的態度是恭敬的,夏開睜大眼,嘴裡想說點什麼,卻聽到背後傳來聲音。
「開開。」
紀晚沉默,魏忱淡淡的眼神已經在告訴他跟夏開說話需要注意分寸。
場上的兩個人無論哪個都比夏開有心機,夏開一邊看一個,下意識覺得氣氛不對。
「老師,今天忙完了嗎。」
「嗯。」魏忱接過夏開為他倒的一杯水,放在掌心裡溫著。等紀晚出去,才不徐不緩開口,「紀晚一直用這副語氣對你說話。」
夏開連忙搖頭:「老師您別誤會,他人挺好的。」
平日溫和沉靜的魏忱,當著夏開的面說這話時,他居然覺得對方對紀晚不滿,言辭有稍許脅迫的意味。夏開懷疑自己恍神,再去看魏忱,對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平靜沉穩,哪見半點陰色。
夏開暗說自己疑神疑鬼,跟魏忱解釋他找紀晚拿藥,沒有別的意思。
「為什麼抗拒我,」魏忱摩挲杯子的邊緣,「開開是個好學的孩子,努力刻苦,卻連試著征服老師都不敢,也許我可以幫你度過這關。」
夏開無言,半天才說:「老師已經幫了我很多次,這次我想自己克服。」
一場名義上的「師生」談話就此終止,夏開不敢再糾結此事,魏忱的姿態越包容,他就越惦記。
紀晚跟夏開說過濫用藥劑會給他的身體帶來負擔,第一次應激反應出現在深夜,一股接一股的熾熱如潮水把夏開淹沒。
他至今沒有經歷過oga所謂的發情期,alpha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精神意志,生下就帶著優異性。再配合藥劑的使用,過程儘管比較痛苦,卻不是不能咬著牙度過情熱時期。
此刻的他頭昏腦脹,視線陣陣模糊,被單經汗液泡過後濕了大半,身體如同燒起一把大火,手腳虛弱無力。
紀晚對他陳述過oga陷入發情期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