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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啊。」阮幸回答萬能答案。
「吃得開心嗎?」阮則瞥著她左手的便當盒。
「還可以。」阮幸莫名其妙,頭頂的警報器就突然的開始了工作,她有點慌,連忙翻出袋子裡的那盒胃藥,討好道,「也就一般般,午飯天天吃,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的啊,我這不是想到你有胃病,專門出去給你買胃藥嘛。」
阮則冷笑,阮幸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句點都不能相信。
他手都懶得抬,準備從旁邊經過,乘電梯下樓。這時,他忽然注意到阮幸身上的衣服,跟早上出門時不一樣,而且明顯還是男款。
「衣服誰的?」聲音更加陰沉。
阮幸含糊:「新買的。」
「帳單呢?我給你報銷。」
「……」阮幸毫無壓力將紀淮拉出來背鍋,「好吧,紀淮的。」
「你們不是去吃飯?衣服怎麼回事?」已經可以用『審問』這個詞形容了。
「吃飯唄,這不是不小心弄髒了,沒辦法只能穿他的。」說實話,阮則嚴肅起來的時候,阮幸挺怕他的。她沒敢胡攪蠻纏,老實巴交地把髒衣服抖出來給阮則看,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阮則放心,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道,「還沒結婚,你倆最好注意分寸。」後面已經有威脅的意思了。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怎麼還有阮則這麼保守的人?
阮幸懷疑他遲早會變成魔術師。
不過現在,阮幸誠懇地點頭,都點出小雞啄米的速度了,並且真誠保證,「我最懂分寸了,我和紀淮之間絕對比蒸餾水還乾淨。」
「嗯。」
「女生矜持一點,以後和紀淮約會,讓他來公司找你。」
「嗯嗯。」
在這層樓辦公的人很少,而且現在是午休時間。
阮幸和阮則說話時並未有太多避諱,也沒有刻意留意周圍。所以直到葉書萱走到面前,阮幸才發現她。
四目對視後,葉書萱沖阮幸微笑。
阮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葉書萱今天看她的眼神很奇怪,而且笑容裡還有點難以言說的情緒。
阮幸冷著臉,下巴微揚,高傲地移開視線。
不過這次葉書萱沒有主動向她打招呼,而是將抱在胸前的兩個資料夾遞給阮則,「阮則哥,這是昨天的工作匯報。」
阮則淡聲:「以後直接交給周譯。」
葉書萱:「好。」
默了瞬,葉書萱說,「阮則哥,我先回去了。」
阮幸納悶,她尋思著是懟葉書萱次數多了起作用了?還是葉書萱自己想開了?今天不僅沒有虛情假意地和她套近乎,竟然還非常識趣。
阮幸是很認真的思考,如果葉書萱以後都這樣,她可以少討厭葉書萱一天。
想到這,阮幸多看了葉書萱一眼。
就剛好注意到她臨走前對阮則露出的欲言又止的表情,異常可疑!
在葉書萱走後,阮則又說了幾句,這才放阮幸離開。
回到辦公桌前,阮幸都在思索著方才的疑惑,好半天都沒思考出結果。
直到……
她開啟朋友圈。
葉書萱在十二點半的時候發了一條新動態:[和工作夥伴一起嘗試新品,味道很不錯(愉悅)],下面配了一張在咖啡廳拍的照片。
構圖角度很好,唯一的失誤就是不小心讓一隻男人的手入鏡。
拋開偏見,這隻手骨節分明,生得不錯,不過這還不是重點,因為所有人的注意力會在下一秒往左偏移,落在他手腕處那塊只出鏡一半的幾百萬的手錶上。
呵。
做作。
改天她也要拍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