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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起這事兒,紀淮很丟臉,也很鬱悶。
他往紀隨與那邊挪了挪,準備和同病相憐的小叔聊聊心事,「小叔,你說這女生都怎麼想的啊。」
紀隨與正端著玻璃杯喝水,對他說的話不感興趣,但也沒打斷。
「我懷疑她腦子裡都是水,搖著晃晃還能響的那種。」
「嗯?」忽然想到某種可能,紀隨與動作微頓,抬眸看向紀淮。
紀淮和紀隨與年齡相近,他倆從小一起長大,紀淮小時候很調皮經常犯事,多虧了紀隨與罩著才能健康長大,紀淮對他還挺依賴的。
吐槽幾句後,紀淮有種重回小時候的感覺,也不覺得丟人了,傾訴欲極強,「我不就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和其他女生吃個飯,再順便送人家回公司嘛,她就開始無理取鬧,亂吃醋,心胸狹窄,最後還拿分手威脅我,你說她是不是有毛病?就她那種公主病晚期的,要不是我媽在後面逼著,我怎麼可能會娶她。」
……
倏地,紀淮覺得後背一涼,他頓了下,話音跟著中止。
一抬眼便看到紀隨與冷冰冰的眼神,以他對紀隨與的瞭解,很清楚紀隨與是生氣了,還是很生氣的那種。
紀淮很茫然,小心試探,「小叔……?」
紀隨與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蠢貨。」
第5章 05 小叔這是為他打抱不平呢
紀淮微怔:「?」
隨即反應過來,小叔這是為他打抱不平呢。
剛才那些話,但凡在馮音韻面前吐露半句,他媽肯定就直接伸手往他後腦勺呼了。而小叔不僅耐心聽他講,還堅定地站在他這邊。
想到這,紀淮瞬間被感動得稀里嘩啦。
果然不管什麼時候,小叔總是最理解他,最維護他的那個人!
被人認同的感覺確實不一樣,紀淮一掃之前的鬱悶和憤慨。
「女人確實挺蠢的,除了自以為是還是自以為是,我看她以後上哪兒能找到像我這種又高又帥又優秀又有錢又樂意包容她的男人。等回頭後悔了,她哭著回來求我,晚了!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我是不會再同意娶她的。」
一番狠話說完,紀淮心裡暢快很多。
但下一秒,他忽然想起來馮音韻平日是如何將阮幸掛嘴邊,恨不得拿他和阮幸換換,要阮幸做自己女兒的事情。
紀淮稍有些猶豫了,覺得話其實也不能說太滿……
萬一真有那一天,馮音韻指不定是站阮幸那邊的,讓人把他綁到民政局結婚這種事他媽可是真幹得出來。
以後要真成了一家人,他小叔也就是阮幸小叔了。
總不好讓紀隨與一直對阮幸有很深的偏見,而這偏見還是因為今天小叔特別懂他才留下的。
這麼一想,紀淮忽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重了不少。
為了一家和睦,他要付出忍讓的太多了。
紀淮咬咬牙,昧著良心替阮幸說好話,「其實吧,阮幸也就還湊活,她長得就挺好,娶回來能勉強當個花瓶看看,而且還挺會討長輩喜歡的,以後至少不會聽到我媽問『你老婆和我同時掉水裡,你會救哪個』這種問題。」
紀隨與嗤笑,端著玻璃杯起身。
離開之際,輕輕拍了下紀淮的肩膀,「那真是委屈你了。」
另一邊,阮幸離開咖啡館後完全沒有心情去公司。
她原路返回,把再次入睡的盛千凝從床上拽起來,兩人就「男人為什麼如此自信」這一問題進行深入探討。
從小到大,追求阮幸的男生不說繞舟城一圈吧,那也能繞她家一圈了。
哪個男生不是紳士有禮,送花送禮物送情書,巴巴跟在阮幸後邊,提前打聽好時間,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