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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正是秦恕本人。
五日前,藍雨萱和林沫兩人從周府出來,一路跟著徐三到了城北樹林。
藍雨萱瞄準了相比之下身材瘦小且走在最末的秦恕,她從地上拾了粒稱手的石子,屈指彈出,精準地打在了秦恕的穴道上。然後她悄無聲息地上前將被點了穴動彈不得的秦恕擄了回來。
林沫從隨身攜帶的行李中取出一個盒子,開啟裡面是厚厚一疊的□□。她瞧了秦恕一眼,迅速從裡面找出來一張跟秦恕臉型九分相似的面具。她比照著秦恕的樣子用特殊的工具在這塊麵皮上割割粘粘補補,她手法嫻熟,三兩下便有一張與秦恕模樣八成像的□□出現在她手上。
藍雨萱戴上之後,林沫又用特製畫筆在她臉上描了幾筆,經過這一番修飾之後便與秦恕本人九分相似,足以以假亂真。
秦恕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看著看著就變成了膽戰心驚,生怕兩人做好一切就給他一劍,直到後來昏過去才暫時放下心來。
藍雨萱敲昏秦恕,與林沫兩人一齊合力將秦恕身上的外衣與鞋子剝了下來,套在自己身上。
藍雨萱臨走前,林沫遞給她一支畫筆,三言兩語交代了用法,又眼見著她代替秦恕重新回到了隊伍中。目送他們走出樹林,林沫才回身收拾好自己的包裹,背起昏倒在地的秦恕,帶上自己與藍雨萱的行李,以不輸蝸牛的速度慢慢蹭回藍雨萱告訴她的那家客棧。
到了房間,林沫將秦恕往床上隨便一扔,活動著被壓麻的肩膀,對床上聽不見的罪魁禍首控訴道:&ldo;看著挺瘦的怎麼那麼重啊!以後少吃些!&rdo;
她坐下拎起桌案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連喝了三杯歇了一陣才恢復精力。她看著昏迷不醒的秦恕,思索了一會兒,起身叫來店小二去替她找來一根足夠結實的繩子。
林沫沒等多久,手腳麻利的店小二拿來一根粗實的麻繩,她接過來扯了扯覺得差不多,道了謝並塞給他一串銅錢,小二拿了錢歡歡喜喜地走了。
林沫把屋中的一張柳木圈椅搬到床對面,然後將秦恕從床上移到圈椅上,用繩子繞著椅子將他綁地結結實實。綁完她還是覺得不踏實,心想:萬一他從繩子中掙脫出來她又打不過,那可怎麼辦?還是保險一些好。於是林沫又從自己的包袱中翻出離家前特意從愛酒的哥哥那兒順走的三日醉,好心地兌了點水之後才給秦恕灌下去。
做好這一切,林沫才踏踏實實地躺下來闔上了眼。
秦恕睡了三日,林沫在客棧守了三日。
到第四日傍晚,秦恕仍沒有醒來的跡象,林沫忙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知曉人還活著,放下心來,又等了一日才去喚店小二幫她請個郎中來。
這位郎中年歲尚輕,一邁進屋就被眼前的情形嚇到,指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秦恕結結巴巴地問道:&ldo;他……他他怎麼……&rdo;
林沫接道:&ldo;他有病!&rdo;
她搬出提前想好的說辭,對小郎中解釋道:&ldo;他幼時吃錯了藥,情緒激動起來就會發瘋打人,我也是沒辦法才把他綁起來的。&rdo;她怕自己一會兒就忘了,因此說得很快。
&ldo;原來是這樣啊。&rdo;
誤傷人可不好,還是綁著好。小郎中表示贊同地點點頭,朝林沫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故作老成地嘆道:&ldo;小姑娘你也不容易啊。&rdo;
林沫抽了抽嘴角,忽略掉他的後一句話,催促道:&ldo;你快給他看看。三日前他喝了點三日醉,現在都第五日了,他怎麼還沒醒啊?&rdo;
小郎中給秦恕把完脈,又費力掰開他的嘴打算瞧上兩眼。結果秦恕嘴一張開,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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