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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 王貞鳳的母親便笑意盎然地朝著玉綿道:「知道最近崇寧郡主您最近事務繁忙,一直想著帶自己的這個不孝女來跟您賠罪,先前不知道她私下的胡鬧, 如今見郡主您安康福澤,我這老婆用飯也能安心多進幾碗。」
王貞鳳的母親常年在後宅的鬥爭裡薰陶著,論起拍馬屁和諷刺人的功夫那絕壁是行雲流水,讓人望塵莫及。
她這話說的也是極為明白,並不是說玉綿身子康健, 她就能多用飯, 而是玉綿不追究王貞鳳,她就可以多用幾碗飯。
玉綿若是執意追究, 她就會絕食不用那幾碗飯, 倒是若是她死了, 那便是玉綿逼死的、
這就是後宅女人講話順帶譏諷人的套路和手段,
玉綿自幼長在繼母餘氏的手裡,這些手段她是看的透透的。
可惜王貞鳳母親的演技和兇猛比起餘氏差的太遠, 歪著著腦袋, 一雙精明的眉眼上下打量玉綿,這使得奉承討好的效果跌份, 威逼的成分上升。
玉綿看王貞鳳一臉不情願,卻在拼命向自己示好的時候,玉綿也就對王氏母親的心緒不再如當初。
畢竟王貞鳳母女找人欺負她的事兒,她不知情,再者趙都督已經將王家收拾的不輕,她也沒必要再去鐵石心腸的嫉恨收拾,畢竟人活著又不是為了鬥氣。
王貞鳳母女聽玉綿鬆口,便又開始寒暄起來, 玉綿也不想多搭理她們,便一直掛笑地看著她胡侃。
「郡主,時辰不早了,誠王府的人已經來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去?」素光目光掃過王氏母女,隨後朝著玉綿看去。
陳國誠王不容易尋得自己的女兒,自然是著急的想要給玉綿最好的。
先前忙著陳國新君病重的差事,如今忙的差不多,便又著急的想要接女兒去陳國。
王貞鳳聽了便要拉著她母親走,她母親卻像是饞貓逮住了心儀的腥氣玩意兒,見到這場面也不走。
只是陳國城王府的人卻是等不及的,當下便帶著樂坊的絲管熱鬧的垂著,房內一下就活絡起來。
在諸位誠王府的人中,有一個中年男人,身著一件黑色的長衫,慈眉善目,玉綿瞧見他指揮眾人的表情,便猜到這人可能是自己父親府邸的管家。
那個黑衣中年人見到玉綿看自己,倒是也大方,朝著玉綿躬身行禮,「請郡主安,奴才是王府管家,李謙。」
「李管家。」玉綿點點頭。
李管家看向王貞鳳母女,上下打量了一二,沒有說話,而是朝著玉綿溫和道:「郡主先換些輕生的衣裳,路途奔波,奴才先去收拾旁的。」
「有勞」玉綿有禮的回了一句。
王貞鳳母女也朝著玉綿告辭去了。
但是一出門,逢見了一個搬箱子的小廝,那小廝是個活絡性子,也是想打聽打聽玉綿的性子,好到時知道如何溜須拍馬。
便順口問起王貞鳳母女,玉綿的近況,一副極為關心主子的好奴才好小廝模樣。
這一問,王貞鳳的臉色就比之前與玉綿同屋的時候要好多了。
「我大梁女子講究三從四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王貞鳳掃了周圍一眼,見四周無人便把玉綿和趙都督的事兒添油加醋地告訴顧小廝, 感嘆道:「玉綿遠比我優秀多了,知道如何抓住男人心,妝面也比我畫的好,像我永遠都不知道怎麼化妝面的。」
沒錯,王貞鳳與玉綿的樑子已經結下了,儘管玉綿態度寬和大度不計較,但是她心裡卻記恨著,所以逮著一切機會去陷害,去故意賣蠢裝可憐,趁機攻擊玉綿。。
王貞鳳母親劉氏聽了也很是會意,「不過玉綿總算也得到了趙都督的垂愛,雖然不是正妻,也沒什麼名分,但大抵整個大梁在當前此刻,是不能跟玉綿一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