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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因為這是餘嫣的手,他便覺得分外刺眼,像是有什麼東西扎進了眼睛裡,極不舒服。
姓陳的出手還挺狠,為了逼她認下殺唐慶的罪名,大小刑罰用了一輪又一輪。只怕除了手之外,
她的身上也該是這般傷痕累累吧。
蕭景澄突然想起那個夢來,夢裡的餘嫣衣衫不整露出大片細嫩的面板,那上面一處傷痕也沒有,77zl白得有些晃眼。
他甚至覺得掌心裡似乎還留有她身體的餘溫,以及那綿軟柔滑到不像話的觸感。
想到這裡他不由又看了餘嫣一眼,還未喝湯身上卻已燥熱了幾分。
蕭景澄並不喜歡這種感覺,總有種凡事無法盡在他掌握的錯覺,於是他索性沖餘嫣一揮手:「下去吧,讓人給你上點藥,以後不必過來侍候了。」
餘嫣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氣,沒敢多說什麼便退了下去。
她一走屋內的氣氛瞬間便鬆了幾分,正巧趕上嚴循進來同蕭景澄說點什麼,他便索性讓人把飯菜撤了,至於來喜的事情也不再追究,只叫他將碎瓷收拾乾淨。
來喜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一邊跪在那裡撿瓷片一邊拍胸口。就有與他關係好的小廝見屋裡沒別人,便悄聲同他道:「你以後機靈著點,別得罪了餘姑娘。」
來喜不懂就問:「這餘姑娘到底什麼來頭,我聽說是個死囚?」
「什麼死囚不死囚的,不管她做了什麼只要王爺想保她,她便死不了。不僅死不了還有大把的好日子過。你要想活得長久,以後就別惹餘姑娘。」
來喜總算品出點門道來了,趕緊謝過對方將眼前的東西收拾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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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嫣回房後也沒找念夏要燙傷膏,比起在順天府受的那些刑,這麼燙一下實在微不足道。
蕭景澄既不要她到跟前侍候,她便索性坐在書桌前畫起了她的人像畫。
這畫像已成了七八分,今日再趕一趕工便能大功告成。她只盼著蕭景澄拿著這畫像能順利將人抓住,也算是她對他的一點報答了。
只是剛坐下還沒畫兩筆,又有人送晚飯過來。餘嫣粗粗一看發現竟都是方才蕭景澄桌上的那些飯菜。
那份羊肉砂鍋,那碗自己盛的湯,還有大大小小七八道菜,將廂房內的小圓桌擺了個滿滿當當。
餘嫣發現這些菜大多都沒動過,這麼說來王爺竟沒怎麼吃晚飯?
她就忍不住問念夏,對方倒是一臉坦然的表情,笑著道:「這也沒什麼,王爺日理萬機向來都很忙,不按時按點用飯也是常事。廚房裡自會為他備著飯食,只要王爺想吃多晚都會給做的。」
餘嫣這才放下心來,就著砂鍋吃了一碗飯。
吃過飯她繼續畫她的畫,下人們將碗碟收拾走後自有人去向蕭景澄回話。
彼時他剛跟嚴循談完要事,正準備喝茶,聽到小廝來報送過去的飯菜動的不多,不由蹙起了眉頭。
嚴循猜出了他的不快,便打圓場道:「餘姑娘瘦弱,怕是天生就吃得不多。不如讓小廚房做幾份糕點送過去,待她餓時吃起來也方便。她們女孩子,都愛吃這些甜的東西。」
蕭景澄晲他一眼,似笑非笑:「你對女子的心思倒是熟知。」
嚴循被懟得不了意思,撓頭道:「屬下也只是略知一二。」
蕭景澄真就照他說的讓人準備了各色點心,送去了餘77zl嫣的廂房。餘嫣晚飯吃得不多,看到點心又有了點食慾,且作畫頗為費腦她便總想吃點什麼,不知不覺竟將那一整碟點心全都吃了下去。
待到發現時已然撐著了,她便也只能藉由作畫來消食了。
這一畫便畫到了三更天,餘嫣依舊了無睡意,眼見畫像已經完成她便擱下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