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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菀想要抽出手,抽了兩下卻沒抽動,玉成景握的有些緊,她也不敢喊疼
玉成藺唇角一抽,玉成景看來是真嫌棄他,可是這個烏龍也非他所願,玉成藺扎心了。
玉成藺看他幫妻子細心的擦好,立馬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眉開眼笑道:「景景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也要景景幫我擦。」
玉成景眉頭輕挑,抬眼靜靜的看了他一眼。
玉成藺含笑催促:「快呀,哥哥還等著呢!」
玉成景似笑非笑:「那倒是不好讓哥哥空等。」臉上風輕雲淡,但是手下的動作一點都不輕,擦了沒兩下玉成藺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掉皮了。
「我我我,我自己來,我自己來!」玉成藺快速的把手抽回去,放到嘴邊輕輕的吹了吹。
涼颼颼的風吹在手上,減輕了那份火辣辣的疼。
「怎麼,哥哥嫌棄我擦的不好?」玉成景攥著他的另一隻手腕,怎麼都不願意放開。
他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人,既然擦,就一定要擦乾淨,怎可半途而廢!
玉成藺有點哭笑不得,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景景下起手來可真黑。
看來他的手要廢了,沒個天養不好。
姜清菀看兄弟兩個氛圍有點奇怪,就一直沒敢往前湊,努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本來還覺得自己的手疼,可是看看他給玉成藺擦手的力度,忽然覺得自己好幸福,手一點都不疼了!
玉成景忽然轉過頭,似笑非笑:「怎麼?夫人還想體、驗、體、驗?」
「不不不,你們兄友弟恭,我就不湊那個熱鬧了,我去幫你沏杯茶。」姜清菀直接找個藉口跑路了。
「別!馬上就要啟程去玉衡書院了,咱們走吧。」玉成藺連忙開口:「這個手也不用擦了,咱們先走,若是讓人家等就不好了。」
玉成藺連抽幾下終於把自己的爪子抽了出來,好好的一雙玉手,通紅通紅的,看著就惹人可憐。
姜清菀同情的看著他的手,心中無限唏噓。
「你在想什麼?」玉成景緩緩的問道。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長得越好看的人越——」姜清菀情不自禁的感嘆,等她看到對面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頓時一抖。
長得越好看的人心越黑!
「說啊,怎麼不說了?」玉成景笑了,淡淡的笑意竟比園中的春色還要美上幾分。
冷冷清清的笑意,就好像天邊觸控不到的雲朵,遙遠而絕美。
姜清菀心思急轉,玉成景這傢伙可小心眼了,你讓他不痛快一會兒,他能讓你不痛快兩天。
除了順毛哄他,還能做什麼?
姜清菀很識相,連忙誇讚:「越好看的人,越讓人想多看兩眼,就像夫君一樣~一走出去就有很多人看你,真的讓人不勝其煩,人長得太好看了也是一種美好的折磨,夫君你說是吧。」
玉成景不置可否,只是耳垂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紅,鎮定自若的道:「時候不早了,咱們啟程吧,你今日出去須帶著帷帽,不可無故與其他男子說話,男女授受不親,千萬切記。」
「好,放心吧,我保證一定聽話!」姜清菀豎起三根手指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
只要能讓她出去玩兒說什麼都可以。
「對了,這位是我的摯友,夔意遠夔兄。」
「見過嫂夫人。」夔意遠連忙見禮。
姜清菀心臟猛地一緊,啥玩意兒?這個人是誰?
夔意遠?!
和玉成景狼狽為奸,心狠手黑,害了不少人的那個夔意遠!
玉成景表面上看上去就很冷,一目瞭然的不好惹,讓別人退避三舍。而夔意遠則是一個笑面虎,看上去和誰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