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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跑,他怎麼好意思說自己累了?玉成景稍稍平復了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玉成景生來驕傲,無論是何種形式的示弱他都不喜歡。
姜清菀趕得太急,也沒有留意。
玉老爺這次生病也算給她敲了個警鐘,雖然這次她沒有逃婚,但是正是因如此,打亂的劇情也不知道會怎麼發展,雖然這些都和她沒關係了,她也不會因此而死,但是她也不想看著玉成景的父母都死了。
玉成景雖然平時龜毛的很,但是對她還算可以,做人得知恩圖報是吧。
等姜清菀回頭的時候,某個人的臉色漲紅,就好像擦了腮紅一般,氣兒喘的也比以前狠。
「你沒事兒吧?都怪我不小心,不該拉著你亂跑。」姜清菀看他臉紅心跳喘粗氣兒,心裡有些不安。
怎麼忘了他現在是個病秧子呢?
玉成景鳳眸一眯,他很不喜歡她這種態度,好像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器。
玉成景心梗,面上淡淡的,也不回答,長袖一甩,踏著腳蹬就上了馬車。
姜清菀連忙跟上,知道他心情不好就安慰道:「玉成景,你也不用太擔心了,爹爹的身體一向不錯,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
玉成景定定的看她一眼:「我是誰?」
「玉成景啊?」姜清菀有些傻了。
玉成景無奈的按了按鬢角,突然發現自己的頭有點疼,哪家的妻子敢直呼丈夫的名諱?
「你怎麼了……你放心,家裡肯定不會出事,你千萬不要擔心。」姜清菀還以為他精神錯亂了。
「父親身體很好,那封信是我所寫,只是為了帶你出來。」玉成景鎮靜自若道。
姜清菀「啊?」了一聲,等反應過來頓時笑開了花:「你真是太厲害了!還是你有辦法,看來我還真聰明,知道把你帶過來,不然這次我就栽了。」姜清菀慶幸的道。
還不忘誇誇自己,笑得跟朵花似的,玉成景唇角輕輕一抽。
姜清菀覺得自己太明智了,看來就應該抱緊他的大腿,有他在什麼事兒都能解決了。
他彆扭的「嗯。」了一聲,決定大人不計小人過,還是直言:「你不可直呼我的名諱,被別人聽到了不好。」
姜清菀小雞吃米飯的點點頭,玉成景是老大,他說什麼都是對的:「好,那你說我喚你什麼?」
玉成景垂眸,愣了一下,漫不經心的道:「自己想?」
他們本來就是夫妻,除了喊夫君還能喊什麼?
姜清菀歪歪頭,眼睛眨呀眨,想了半晌:「叫什麼呢?成景?」
「不,不好聽,那叫成哥?景哥?成景哥哥?」姜清菀絞盡腦汁。
玉成景低垂著頭,看不清神色,一雙白玉般的耳垂透出淡淡的薄紅,姜清菀真胡來!聽聽這些五花八門的都是什麼——
玉成景抿抿唇。
「哦,我知道了,我以後就叫你阿景,怎麼樣,怎麼樣……」
家中無事,兩個人回去的路程就沒有那麼趕了。等回到玉家,已經夕陽西下。
「爹,娘。」玉成景和姜清菀向兩人施禮。
「回來了。」玉老爺看見他直接笑開了:「趕的剛好,今天周夫子遣人過來,玉衡書院過兩日要和其他書院比賽,問問你能不能過去。」
他這個兒子才高八斗,若非因為身體虛弱的緣故,現在已經去參加科舉了,他天資聰穎,在書院裡從來都是拔尖的那個,絕對是同類中的佼佼者。
就算玉衡書院這麼出名,教出來的學生也不計其數,但是那些夫子院長見了他那個不是眉開眼笑。
玉老爺很樂意玉成景過去。
不過還是要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