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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菀看玉成景下臺,心中有點遺憾,這曲子怎麼就那麼短?
玉成景緩慢的走回來,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虛汗,想要拿出手帕擦一擦,但是摸著手帕的手僵了,才想起自己的手帕給了那個小丫頭。
真是個冤家。
她擦過淚的手帕還能擦汗嗎?
玉成景下來良久都沒有人再上去,主事的人含笑出來:「另一位要參加比賽的人身體不適,我宣佈這一局玉衡書院玉成景勝。」
姜清菀「撲哧——」笑了,哎呀呀~不得了了,玉成景啊玉成景你把人家逼的都藉故生病了。
玉成景輕輕挑眉,女子還真是一個陰晴不定的動物,就這麼一會兒又笑了,那也不知道剛才在折騰個什麼勁。
某人還不知道現在自己的眼神多麼溫柔,不由自主流露出笑意。
「阿景,你彈的太好了!讓人聽了很高興!」姜清菀歡快的衝著自己的大腿笑道,好像剛剛生氣的事兒是一種假象。
玉成景輕哼一聲:「我還以為你比較喜歡聽能讓人哭的。」
「怎麼可能,我又沒有受虐傾向。」姜清菀道:「我還是比較喜歡甜甜的,就像你剛剛彈的曲子,聽了很開心。」
「可惜就是曲子太短了,我剛回過來神,曲子就沒了。」
「你剛剛在想什麼?」玉成景問。
「什麼?」姜清菀有些懵。
「你剛剛沒聽我彈箜篌,那你在想什麼?」玉成景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
某個從來不說第二遍的人,好像改了性兒,耐性十足的又問了一遍。
「我一直都在聽你彈箜篌,但是因為太好聽了,所以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我記得家裡也有一架,若是那日得了空,能不能彈給我聽?我超喜歡聽你彈箜篌。」姜清菀星星眼看著他,都忘了自己帶著帷帽的事兒了。期望能用自己亮晶晶的眼睛打動他。
玉成景看她好像很感興趣,面無表情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哪能你想聽我就彈?我幫你做事,總得付出點代價。」
說完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有什麼可以給我的嗎?」
姜清菀被他看得全身發麻,話都快不會說了:「我我我我……」
「你?」玉成景玩味一笑:「倒也不是不可以,好吧,我就吃點虧,讓你拿著我媳婦兒送給我。」
「等明日我有空閒了,就彈箜篌給你聽。」玉成景慢慢悠悠的說安,緩緩閉上眼睛,在那裡閉目養神。
姜清菀張了張嘴,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說的這叫什麼話?拿著他的媳婦兒送給他……
姜清菀臉紅了。
什麼媳婦兒不媳婦兒的,整天就會胡說八道。
她輕輕的別過眼,不敢看玉成景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唯恐看得多了,就把他的話當真了。
感情遊戲中,最忌諱當真。玉成景不是她能肖想的人。
姜清菀一直這麼告訴自己,所以她的心態很穩,就算是看到有個女子在桃花樹下給玉成景送桃花,她也沒有變臉。
不過她就稀奇了,她就離開一刻鐘的功夫,立刻就女子圍過來了?
桃花紛飛的花樹下,玉成景閒閒的站在那裡,就是一處風景。
「玉公子。」一個粉衣女子手中拿著一株桃花慢慢的走過來,明眸皓齒,青絲輕挽,發中一株桃花簪和這滿天的花雨相得益彰,就好像桃花仙子現世。讓人非常心動。
當然這個人是指別人。
像玉成景這樣沒有心的人,只會覺得面前的這種桃花香味太重,有些燻得慌。
女子看他沒回應,輕咬唇瓣,眉目間染上一抹羞澀:「玉公子……我是剛剛要和你比賽箜篌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