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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過繼了過來。”
“所以,你不傻?”阮姮失聲問道。
漆雕初卻哈哈大笑道:“阿姮,不是隻有你會裝傻哦!”
“呵呵。”阮姮乾笑,原來生在皇室的必備技能之一就是裝傻!
阮姮被姬雪意扶著,猶豫地問道:“師兄,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行棲宮的?”
姬雪意緩緩道:“與室離閣得知訊息是前後腳,只不過,我沒想到你會趕過來。”
“阿姮是不放心我們嘛。”漆雕初走在前面,回頭吐了吐舌頭,調皮道。
“哎?”阮姮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白絨草被師父用來幹嘛了?”
姬雪意的目光望向遠方,聲音柔軟得如同天際的白雲:“師父呀,用來給你解毒的,他應該已經到皇宮了。阿姮,你睡會兒,很快我們就回家了。”
回家……姬雪意的聲音彷彿能催眠,阮姮在他的臂彎裡被睏意打倒。
漆雕初的聲音變得遙遠:“阿禪,你怎麼點了阿姮的睡穴?”
“她太累了,而且,剛才的事,對她有打擊。”姬雪意的聲音也遙不可及。
“阿禪,放心,她很堅強,你們以後的路還很長……”
明亮的燭火邊,一個小女孩支著下巴,好奇望著她的母親手握毛筆批著奏摺。
“阿姮,你要記住,一統女尊大陸,是朕,也是你的政治理想。”
“母皇,女尊大陸這麼大,統一起來很難呀!”
“阿姮,有志者,事竟成。”
“可是為什麼要統一呢?”
“這與你父君有關,等你長大,必定要回神族認祖歸宗。”
“神族是什麼?阿姮都沒有見過父君呢。”小女孩的口氣聽起來很失落。
“阿姮,你是神族的後代,你要為自己的身份而自豪。神族者,得天下!”
“可是……”小女孩沒敢說出來,可是她更愛睡懶覺呀,而不是像母皇這樣三更眠五更起地上早朝批奏摺。
“阿姮,無論是策論還是習武,你需要學的還很多。光復神族、統一女尊的重任將會落在你的肩膀上,有沒有信心?”
小女孩想說沒有,那個什麼光復什麼統一,聽起來就好麻煩!
她垂下了長長的眼簾,剛想嘟囔著什麼,心口處突然傳來一陣徹骨的刺痛。小女孩低下頭,驚恐地看著刀尖從自己的胸口伸了出來。
她剛想張口大哭,就見自己的身體被這把刀四分五裂成了幾大塊。
“啊!”阮姮慘叫了一聲,漆雕初擦掉了她臉上的冷汗,納悶道:“阿禪,你師父不說她該醒了嗎?”
姬雪意蹙眉搖頭道:“看起來像是做噩夢了。”
作者有話要說:
☆、東渡扶桑
第49章 東渡扶桑
牧逐君被船搖得難受,他再也忍不住,趴在了海船白色的欄杆上一陣嘔吐。
有人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遞給他一杯溫水,牧逐君接過喝下,就聽阮鳴站在他身旁悠悠道:“再忍忍,今晚就到扶桑了。”
牧逐君漱了漱口,一臉的死寂,他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阮鳴嘆了口氣道:“逐君,真是委屈你了。等我們找到我夫君那一族的後裔,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牧逐君沉靜地望著海面。夜色中,依稀能看到翻滾的白沫,一層又一層。海水不休不眠地湧動,而他心底裡卻再也流露不出半分的溫暖。看阿姮對姬雪意的袒護,他和阿姮是分道揚鑣了。
阮姮在夢裡大叫了一聲“扶桑”後,依然沒有醒過來。
姬雪意坐在床邊託著下巴輕聲問道:“師父,扶桑和阿姮有什麼關係?”
雲遊仙人在為阮姮配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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