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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她要在這裡坐以待斃?母皇的計劃她大概能猜到,但她絕不想成為艾琚源要挾母皇的那個理由,她有她的事情需要做,室離閣有她自己的人,既然母皇對奪回皇權十拿九穩,她也就該找到自己的退路!
阮姮最不想預見的結局,就是母皇肅清了艾氏一族,逼自己上位。
阮姮穿好衣服,開啟了房門,徑直走到了偏院門口。
這時哼哈二將已經靠著牆打瞌睡,阮姮連抬手把他們打暈都懶得動,悄悄地移動了腳步,幾個閃影就晃到了左相府外。
深夜寂靜無聲,她的身影就消失在這片寂靜之中。
清晨的左相府亂成了一團,恭順王爺再一次從府中神秘失蹤!不同的是,這次,不是被艾琚源丟了出去,而是她自己不見了!
而清晨的室離閣卻井然有序,阮姮召集了三位心腹,指著地圖講解著:“皋陶以南就是南吳,我需要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室離閣的勢力擴充套件到南吳的都城南陵,一定要站穩腳跟!”
心腹們連連點頭,看著阮姮一臉的鄭重,猜測著閣主肯定是有大事要做,得了命令後,立刻去室離閣的錢莊提了銀票,騎馬直奔南吳而去。
阮姮安下了心,悠閒地坐在室離閣正廳的二層,望著天際的白雲,聽著京城主街上的馬蹄聲和喧鬧聲,長舒了口氣,還是習慣自己掌握一切。
而她身後,一個柔婉的聲音響起:“阿姮,你這是做什麼?”
阮姮哼了聲,平靜道:“我不是兔子,你不是獵犬,不過你找我找的真快。”
牧逐君負手而立,眼簾低垂,道:“你不在恭順王府,不在左相府,肯定就在室離閣了。”
阮姮頭都不帶回地冷笑道:“來傳話的嗎?”
牧逐君楞了下,搖了搖頭,卻想到阮姮背對著他完全看不見,於是小聲道:“擔心你,所以來看下你好不好。”
阮姮諷刺地說道:“你身邊那位姑娘,叫雲綺陌是吧?青梅竹馬地一起長大,你也真放得下她。母皇讓你投我所好,你還真聽話。你的人生裡,就沒有‘抗爭’二字嗎?”
牧逐君的鼻子一酸,阮姮繼續道:“你也別委屈,我說了,結束了手頭的事情,你就自由了。你愛當母皇的臥底,還是艾琚源的臥底,都與我無關。”
“阿姮……”牧逐君語塞,阿姮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室離閣是靠情報為生的,從第一眼見你我就知道了。母皇果然善於培養雙面臥底呀。”阮姮幽幽道,語氣裡完全沒有一絲感情。
只聽有人噔噔瞪地跑上了樓,來人恭聲道:“閣主,報!”
“說!”阮姮冷靜道。
“閣主,皇宮那邊傳來訊息,宮廷盛宴將在一週後如期舉行!”
阮姮自信地笑道:“知道了,你散出訊息,恭順王爺會參加!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說著就不見了人影。
阮姮這時才扭頭看了牧逐君一眼,臉上仍然掛著自己裝傻時的那種沒心沒肺的笑容:“別在這裡戳著了,逐君公子,行棲門不忙嗎?”
牧逐君黯然道:“我這就走!”說罷就拂袖離去。
阮姮悠閒地吹了聲口哨,臉上的表情卻不再輕鬆。牧逐君這個人,疑點太多,與艾琚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何種聯絡,她至今都沒有查出來,但他既然是母皇的徒弟,這樣的雙重身份,活得不是水深火熱嗎?他倒好,一派逆來順受的樣子。身邊明明有個陪伴他多年的女子,卻只因為母皇的一句話,可以暫時放下心中的感情。
不說這真與假,就這份決心而言,他表面的服從與隱忍,實際上,他想做什麼?
阮姮一拍自己的腦門,唉,思慮太多,反而混亂!眼前最要緊的,是如何對付一週後的宮廷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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