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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在方羽想隨著脈動一探究竟,卻發現自己和上次一樣,動都沒法動的同時,記憶中的詭異過程再次開始,一切是那麼的熟悉而又陌生,唯一不同的是,能感覺到那一直存在著的脈動。
當畫面到了雄渾暴烈的風吟聲裡,史前萬獸的齊吼中,綠芒沖天而起,直奔黑日的時刻,方羽忽然發現那脈動似乎消失了,地獄般的綠色世界裡一切好像還是那般的清晰和真實,但剛剛的脈動卻真的似乎消失了。
一種莫名的失落和傷感緊緊的控制住了方羽。這時,充盈著血與火,末日般的綠色世界裡的黑暗開始了。
無言的傷感中,方羽想起上次就在這黑暗之中,隱約聽到的風吟,希望便在靈神唯精唯一的凝結和期待中緩緩回升。
隨著再次聽到飄飄忽忽,若有若無的迴蕩在這寂靜黑暗裡的那一抹低柔蒼涼的風吟,期待中的脈動也再次光臨。完全不若剛才的那般雄渾和強烈,更加緩慢了的脈動就和現在的風吟一樣,若有若無的幾乎察覺不到。
浪濤的聲音逐漸蓋住風吟,金黃色的滿月下,那看不到盡頭的汪洋中傳來獸吼的地方,若有若無的脈動開始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莫名的喜悅和感激就像面前的浪濤一樣,一波又一波的拍打著方羽,讓他渾然忘記了上次就是在此刻停止的。
在他的念頭還沒轉到這問題的時候,面前金黃色的月夜和汪洋又開始慢慢的變暗,模糊。短暫的黑暗之後,那種種彷佛滄海桑田般變化的一個個畫面忽然很快的在方羽面前閃過,等再次慢下來的時候,滿月下的汪洋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座連著一座的石山就像一個分水嶺,橫亙在那裡,把大地分成兩個不同的世界,一邊是彷佛要綠到天盡頭的大草原,而另一邊則是一望無涯,荒涼到極點的沙漠。不過在這分界明顯的世界裡,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靜止了一般的死寂。
&ldo;怎麼看上去好像有點熟悉?&rdo;已經明白語言在此刻沒用的方羽不再說話,只是以從沒有過得認真,仔細的觀察、分析著面前的一切。
面前死寂般的靜止被一個騎著白鹿的人的闖入而打破。
那是一頭比駿馬還要高大,健壯的白鹿,輕盈飛快的身影后面,飛濺起來的黃沙就像一條細細的塵龍在沙漠裡撲動,為這靜止的大地平添了幾分生氣。
閃電般穿越了沙漠的白鹿在作為分水嶺的石山前倏的停住,緊接著身子一動,把背上的人摔落在地上,輕盈的身子連續幾個飛躍,便消失在石山之間不見。
就在地上那個披散著頭髮,身穿蒙古袍的人趔趄著爬起的時候,一直緩慢而又悠長的存在於石山下面的脈動忽然變得強烈清晰了起來,那人面前那塊高大的平整的巖壁上也同時發出青濛濛的光華把那人籠罩了起來。
寂靜的大地上,那一抹蒼涼低柔的風吟開始再次迴蕩。
直到這時,方羽才發覺自己面前的沙漠便是騰格里沙漠,面前石壁就是摩崖神刻,而自己現在見到的,就是老薩滿他們達達爾族和他們那一枝薩滿傳說的開始。
果然,一切幾乎原模原樣的在按照老薩滿所說的傳說進行著,石山下的脈動隨著那人再次騎著重新出現的白鹿離開後,再次模糊了起來,這一次,模糊了的脈動給了方羽一個奇怪的感覺,它進入漫長的睡眠了。
面前的畫面又開始變化了,速度比前面稍微慢了一些,基本上能讓方羽看清出歷史的演變,草原上活動的人和牛羊,還有動物慢慢的多了。自然,人類發展歷史上該有的爭鬥,戰爭也開始多了起來,與此同時,似乎一成不變的沙漠也在慢慢開始往草原的方向蔓延。但對方羽來說,這都不是主要,最主要的是,從人群出現開始,他發覺原本純粹而又悠長的脈動逐漸開始了變異,似乎一直有東西不停的在影響、